“說吧什么事兒?”邊瑞扭頭沖著朱擁軍問道。
朱擁軍都不用說話,伸手一指,邊瑞便發現了他們帶來的幾匹騾子還有軍馬直接就廢了,有一匹騾子直接被嚇的四條腿哆嗦的像是過了電似的,那家伙抖的。
就算是有點樣子的也是副被嚇傻了的模樣,指望它們這些東西把兩只黑獅子運走那是想也別想了。老奸巨滑的朱擁軍怎么可能放邊瑞走,就算是看著呆牛他也不可能這么輕松的放邊瑞離開啊。
邊瑞要是離開了,他們就得使用人力來拖這兩只黑獅子,一只幾百斤的黑獅子,就憑他們這些搞研究的想輕松搞定,估計拖回去都能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
邊瑞也明白啊,這苦力無論如何呆牛都出定了。
“你們什么想法?”
邊瑞帶著呆牛回到了人群旁邊。
朱擁軍道:“原本我們準備上麻醉然后用牲口拖回去的,但是現在只能用呆牛了”。
“那行,你們按著你們的想法來,呆牛只出力不賣身!”邊瑞說道。
現在邊瑞不好走啊,走了之后這幫人怎么辦,一個個不是虛胖就是虛瘦,拎桶五公斤的水走上一百米估計都得換上七八手,更何況對付兩只幾百斤的老獅子。
于是邊瑞站到了一邊,望著這些人忙活,朱擁軍這時沒空和邊瑞聊天,他現在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兩只黑獅子的身上。
這兩只黑獅子的出現一下子幫了他一個超級大忙,不光是打了一些人的臉,而且讓自己的發現成果有了更加哄動的效果,原本爬掉母獅子帶來的陰影一下子消失無蹤了。
邊瑞在旁邊很無聊,無意間抬頭看了一眼朱擁軍,見這老頭子對自己邪魅的一笑,頓時覺得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邊瑞心想:這貨不會幾天之間一下子變了取向吧,怎么用這么淫邪的眼神望著我,我的我渾身不舒服。
邊瑞哪里知道,人家朱擁軍這時候正想:邊瑞還真是我們的福星啊,沒有他我們可能還是以前的一個不出名了的農業大學的教授,誰能想到這世界就是那么瘋狂,無心的一個舉動,突然間改變了自己和高明樓的人生!不行,等回去的時候一定要給吉祥物邊瑞弄兩箱頂級的好酒!
這會功夫,十來個學生已經把兩只黑獅子都捆扎好了。
邊瑞見這兩只西還睜著眼睛亂瞟呢,于是沖著那個什么小謝的問道:“怎么不麻醉它們,瞧那四只眼睛亂轉的一副賊樣”。
“現在它們的身體條件不是太好,如果注射麻藥的話有可能引起其它的毛病,所以為了安全期間我決定不注射,放心吧這東西很結實的就算是大象都掙不脫的”。
邊瑞道:“你們有信心就好,別到時候又跑了,這我可不管啊”。
“沒事!”
裝兩只黑碳頭的是兩只小拖車樣的東西,地上四個小輪子,離地差不多四十公分,一前一后掛在了一起像是小火車一樣,最后一頭掛在了呆牛的身上,弄好的呆牛像是戴了一個胸帶與肚帶的套子,兩側有兩個掛鉤,正好就掛在了第一輛小車的鉤上。
路上走的很慢,因為時不時的就得叫一聲停,朱擁軍把這兩只獅子真是當成了祖宗一樣供著,隔上十來分鐘就得喂一點什么恢復體力的水。
總之原本二十來分鐘的路愣是走了一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