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大家一起吃大鍋飯,不是以前的大鍋飯了,而是大鍋分餐,公筷公勺弄到自己的碗里,自己一個人吃根本不用吃別人的口水。
“對了,這東西以后還能拆散么?”巫老爺子又問道。
巫老爺子對于這大桌子挺好奇的,他也佩服邊瑞的手藝,雖然覺得邊瑞除了做飯,玩古琴拿手之外,別的干什么雖說都有模有樣的,但是沒有達到一定的水準,稱不上行家,但是他也不得承認,邊瑞玩什么都有什么的模樣。
像是這桌子做的就中規中矩的,挑不出毛病也不出采,就這么四平八穩的一張桌子。說明白一點就是沒有設計感。
邊瑞可不知道老爺子心里正嘀咕這事呢,要是知道一準反駁一下,其實平常用的器具,只要功能性就行了,花哩胡哨的東西第一是沒用,第二是看久了會越看越丑,第三呢打理起來也麻煩。
現在設計的大環境都是做減法了,哪還有做加法的。
“拆自然是不能拆的,所有的結構一組裝起來其實就是鎖死了,用的時間一長,木頭浸了油水之后微微一膨脹直接就像是長在了一起一樣”邊瑞很得意的說道。
巫老爺子跟著問出了一個問題:“那要是以后想把這桌子搬出去怎么辦?”
“……”邊瑞被巫老爺了問住了。
想了好一會兒邊瑞撓了一下頭,組織了一下語言:“沒事干動它干什么?這桌子我就是按著廚房這邊的空間設計的”。
半坡小院前面幾棟小院都是一樣的。東面是廚房,西邊是廂房留著客人來的時候用的,正屋中間是廳,兩邊各有兩個房間,農村典型的小院風。這里的廚房不僅僅是做飯,還得充當餐廳,當然了過于正式的客人過來就得去廳里,用那邊的桌子。
說了那么多,其實就是邊瑞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搬出來如何如何,他空間里有的是料子,搬?搬個毛線,直接砍了當柴火燒,然后再重做一件不就得了?
“你不會完全沒有想過今后要把它從這里搬出去怎么弄吧?”巫老爺子笑了。
現在他看到邊瑞一臉尷尬的臉色,也不知道怎么滴,心中沒由來的一陣舒暢,似乎是看到邊瑞吃癟自己積在胸口的悶氣一下子泄了不少。
“我還真沒有想過,原本我想這東西就擺在這里,以后家里客人來了多,也可以當一張床使啊”邊瑞開y始胡扯了起來。
巫老爺子聽了哈哈大笑道:“你聽說誰走親戚住人家桌子上的,你還真能扯!”
“我就這一說,反正現在想改也改不了了,明年春天胡碩過來要是不喜歡直接劈了當柴火燒就是了”邊瑞笑著說道。'
巫老爺子搖了搖頭:“上好這料子就這么當柴燒了,你小子!真是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
邊瑞笑了笑,打了個響指,示意莫笙繼續給自己遞料子。
最后裝的是桌面的板子,每一張桌面的板子都是三十公分寬,一米五長,厚度在兩公分左右,拼在一起之后,巫老爺子才發現,木頭上的花紋是連在一起的,整體看起來似乎有幾分山水畫的味道,木頭的紋路居然也有一種深入淺出的感覺來,十分附合中國畫的要意。
“難得,難得,我覺得主人家要是識貨的話,寧愿拆著這房子也不會劈這張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