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從空間里出來的時候,邊瑞的手中就多了一個方木條。不能叫方木條,直接說是方木棒更合適。
嗚~嗚!
隨手挖了兩下木棒子帶起了嗚嗚的風聲,這讓邊瑞非常滿意。
坐回到了椅子上,邊瑞這邊蹺起了二郎腿,耳朵豎直了聽著外面的動靜,差不多過了半個多小時,邊瑞這才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響起來,有人過來了。
聽到有人過來,邊瑞直接站到了門后,一手拎著棒子一手擺開了架式準備拿人。
門一開,那人剛進來,邊瑞便一手卡住了來的人脖子,雙手捏住了喉嚨在僅有的不能發聲的瞬間,木棒子就掄了起來。
咚!
來人一下子就軟癱到了地上。
邊瑞定睛一看,發現進來的不是漢子老七,也不是鄭友良,而是假牛萍萍。
把假牛萍萍拖進了屋里,邊瑞關掉了燈。
“怎么啦?”
屋外的鄭友良還是挺警覺的,他此刻覺得自己聽到了一點動靜,于是便張口問道。
沒有等到假牛萍萍的回答,鄭友良立刻站了起來,從腰間摸出了手槍,沖著房間里又問道:“小燕,給個回答”。
漢子老七也覺出了問題,同樣把槍撥了出來,雙手以標準的姿勢握著,一副戒備望向了房子里。
依然沒有回答,這下不光是鄭友良知道燕子出事了,連漢子老七也知道了。
兩人相互掩護著進了房間,打開了燈之后,發現自己的同伴燕子躺在地上,明顯是被人打昏了,但是邊瑞卻不見了人影。
兩人瞬間把手槍指向了天花板,等往上一看這才發現天花板上什么也沒有,也不可能藏人,因為這天花板是用繩子繃的,上面是用紙糊的,也就能走一兩只老鼠,連個貓上去都得摔下來,更何況一個人。
“這……人呢?”漢子老七問道。
他們倆一直在門口,從這房間出去就一定要走門口,就算是想鉆窗他也得有窗戶讓他鉆啊,但是這房間什么都沒有,別說窗房了最多就有兩三只老鼠洞,邊瑞要是能鉆老鼠洞他倆也就認栽了,但是這不可能啊。
“把燕子扶起來,咱們走!“鄭友良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厲害,自己這一次是遇到了硬茬,而且是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習武人的直覺告訴鄭友良,邊瑞并沒有走,而是一直躲在暗處等著給自己致命一擊。現在天黑,對于躲在暗處的人有利,對于鄭友良來說就沒這么好了。
當然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躲在屋里,無論是開不開燈,他們仨就站在屋里,槍口對著門口,挨到天亮那攻守就會再次易形。
不過天亮對于鄭友良這樣的綁匪那又是個大問題,別說是天亮了,現在只要邊瑞扯上一嗓子,最近的兩三家人都得過來問問,最少也得報個警什么的。
作為一個有智商的綁匪,鄭友良這邊先了最穩妥的方式,那就是跑。至于被捉什么的那大家就各憑天命了,反正等一離開這里,鄭良友就決定和這兩個傻缺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