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熟悉華爾街上有名字號的,會心生疑惑,怎么沒有看到高盛的名字?那是因為當前高盛還沒有掛牌上市,也就沒有像公眾上市公司那樣迅速爆出數據,并非證明高盛躲過一劫了。
類似的約束條件,這些上市公司數據只是揭露了,俄羅斯金融危機爆發后的短短時間內,華爾街大型金融機構的損失;更詳盡的,尤其是明面之下的損失,肯定不止于此。
像高弦高總裁就很快掌握了,長期以來他一直默默地關注的米國銀行,怎么可能僅限于“來自俄羅斯的投資損失高達兩億兩千萬美元”,其借給基金機構的一筆十四億美元款項,肯定涼透了,高益米國等候的機會來了。
做為國際投機資本軍團最大“頭狼”的索羅斯,發現提供資源的大后方、大本營,亂成了一鍋粥,不慌才怪了,先鳴金收兵!
米國資本圈子的游戲規則,索羅斯再熟悉不過了,表面上,米國可謂經歷了各種經濟危機、金融危機的錘煉,像最近一次的銀行業危機——一九八零年代末一九九零年代初地方性的儲蓄銀行危機,破產倒閉了幾十上百家,但只要華爾街的大型金融機構、國際銀行那樣的巨無霸,安然無恙,就不算事兒!
現在的情況偏偏是,現在,華爾街的大型金融機構被俄羅斯金融危機,沖擊得人仰馬翻。
“什么,受俄羅斯金融危機影響,全球股市暴跌,恒生指數跌破了一萬點……顧不上了,先看看大本營是什么情況……”索羅斯暫時失去了進攻的欲望。
做為國際投機資本軍團的大后方,華爾街情況的惡化程度,已經超出了索羅斯的認知,倒是高弦高總裁比他理解得更深入、更全面。
俄羅斯金融危機爆發后,米國資本市場的金融衍生品超級明星玩家——長期資本管理公司,已經徹底失控了。
在八月十七日俄羅斯債務違約這一天,長期資本管理公司的投資組合損失了百分之二點一一,大約為七千八百萬美元。什么意思呢,長期資本管理公司的每日歷史盈虧幅度為三千八百萬美元,兩相對比一下,便明白糟糕的程度了。
這還不算完,到了本周最后一個交易日——星期五,長期資本管理公司虧損了五億五千兩百萬美元。
明面上,長期資本管理公司的自有資金規模有四十多億美元,用了三十多倍的杠桿,和幾乎所有華爾街有名的金融機構都有資金來往,恐怕實際上牽扯到的頭寸,達到了米國雞的屁量級的單位——萬億美元。
這是高弦高總裁的評估。
當然了,這個時候別人的死活,高弦高總裁暫時沒必要關心,在俄羅斯金融危機爆發后,他首先確認了高益米國一系,以及德意志銀行之類的情況,尤其是高益米國收購的雷曼兄弟,這個家伙還真不能平時管得太嚴,否則就失去價值了,還行,這次只損失了兩千多萬美元,就當買到時候進入紐約聯邦儲備大廈會議室的門票,陪他們玩了。
做為香江金融管理局的總裁,高弦還是要盡職地將目光落回到香江國際金融中心。
受俄羅斯金融危機沖擊,全球股市暴跌,香江股市自然也在當中,恒生指數跌破一萬點后,繼續一路下行,目前勉強維持在九點左右,放任自由的話。看樣子還會往下跌。
雖然這個局面不是國際投機資本軍團圍攻的戰果,但客觀上卻還是國際投機資本軍團所希望的走向,這里面的兇險是顯而易見的。
相比于香江各界的擔憂,高弦高總裁的心里則更有數了,俄羅斯金融危機這么一爆發,無異于喪鐘為做空香江國際金融中心的那些投機資本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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