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劇本”里的幾十年后情況往回看,這個潮流更容易領悟。穆羅尼執政時期,之前加國經濟相對米國的獨立性逐步喪失,與米國簽訂自由貿易協定后,進口額和出口額超過百分之五十的比例,都來自米國。
羅納德·澤格勒北上去溫哥華不久,高弦也到了加國,在多倫多的家中,休整一下。
易大小姐正為公務奔波忙碌著,見此情景,高弦打趣,“別白費功夫了,敗局已定,還是省省力氣吧。”
易慧蓉被丈夫逗樂了,“瞧你的意思,兩面通吃了,結果無所謂。”
“差不多吧。”高弦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資本當然喜歡國有企業私有化了,相信不用太多時間,媒體便會把穆羅尼和列根、撒切爾夫人并列到一起,吹捧什么打造盎格魯-撒克遜國家的新時代。”
其實,易慧蓉對當前加國選舉形勢也有著清晰的判斷,只不過沒丈夫那么確定而已,她不無惋惜道:“杜呂多辭去總理一職,宣布退出政壇的良苦用心,沒有什么價值了。”
“華爾街對加國經濟保持獨立的意圖,已經失去耐心了,杜呂多急流勇退,保得安享晚年,可謂明智之舉。”高弦微微一笑,“這總比列根才坐上總統寶座一個月,便差點被一個精神病成功暗殺,才明白,想讓美元回歸金本位不可行,來得強。”
被觸動的易慧蓉,關切地叮囑丈夫道:“你在香江處理外匯基金管理局的事務,層面終歸不是,諸如收購置地、怡和之類的商業動作,所能比的,牽扯更廣泛,更敏感,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放心吧,沒人比我更清楚自己的處境。”高弦點了點頭,“現在一本因為經濟強勁而風頭一時無兩,進而成為被集火的頭號目標,香江根本排不上號。”
易慧蓉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她轉而提到了另外一件事,“雖然我們在家里確信大勢已去,但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做。”
“杜呂多讓位給了約翰·特納,但約翰·特納因為之前退出政壇,所以此時重返政壇,在下議院沒有席位,以至于無法在議事廳議政。”
“本來,解決方法是有的,由一位議員禪讓出席位就行了,但約翰·特納想要樹立威信,正競選溫哥華奎特拉選區的聯邦眾議院代表席位,以打破長期以來本黨在那里的空缺狀態。”
“你能不能動用一下溫哥華的商業影響力,幫忙拉拉票,畢竟我和約翰·特納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行,沒問題。”高弦滿口答應,“我正想去瞧瞧,羅納德和溫哥華世博會籌辦委員會接觸得怎么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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