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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是正式的拍攝,自然不需要過多的準備。
把原本一排排的桌子往旁邊一撤,中間的區域就空出來一塊。
找了塊白毛巾扎在頭上,將身上的襯衣的袖子挽起來,面對著墻壁的顧君舉起手來做打掃狀,一步步邁的很慢。
拎著包的梅亭正往家走,突然發現對門房子竟然開著門。
好奇鄰居是誰的她一步步地就走了進來,正好看見打掃衛生的顧君。
梅亭飾演的安杰在現階段對老丁是有意見的。
因為老丁一直對她這個資本主義小姐的本性是抱有質疑的。
堅定的認為江德福已經淪為了莫得感情的做飯奴隸,莫得人性的掃地機器。
不得已的安杰讓江德福邀請老丁等人來家里做客。
但因為江德福喝多了透露了更多的消息,例如被要求睡覺前必須三洗。
在老丁的幫助下,江德福得了個三洗丈夫的外號,安杰在營地里算是出了名。
這一切都是老丁的功勞,但承擔后果的就得是顧君。
認出干活的是顧君,語氣嫌煩的梅亭開口道:“你那是干活嗎?你那是磨洋工呢吧。”
聽見身后聲音的顧君轉了過來,作為一名副團級的作戰參謀被最不想見的人見到自己的糗樣。
顧君的臉上洋溢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手里攥著的掃帚是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正猶豫呢,被梅亭那靈魂都要扭曲的笑容笑的心里慌的很。
尷尬的笑容逐漸消失,只差一步就要變態。
低頭看了下手里的掃帚很正常,眼睛一轉就發現問題處在自己頭上系著的毛巾跟汕西農民的裝扮完全一樣。
一把就抓下來,緊緊攥著的帶給他屈辱的毛巾,想要解釋的他下意識的向前邁了半步。
完全是那種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仔細想想、忘了說啥的情況。
在自己發出的三D循環魔音的環繞中,笑到人性扭曲的梅亭一擺手沒有說再見,離開了。
伸手想要攔的顧君還是尷尬的把胳膊放下下來。
咬著牙齦的他手里的毛巾啪的往地下一摔:“這娘們真草雞銀。”
從兜里掏出煙盒的顧君找到一塊可以坐下休息的地方,就看見地上的白毛巾是那么的扎眼,彎腰撿起稍微整理下放在桌子上。
自己也坐了上去。
一彈煙盒的底部,一根煙被彈出半截,熟練的叼在嘴里,火柴一擦,開始吞云吐霧。
“老丁,我來了,我干點什么啊。”
話音未落,頭上同樣扎著白毛巾的郭韜挽著袖子進了屋內。
嘴里的煙都快掉出來的顧君看著郭韜頭頂的白毛巾,眼睛都快看直了,原本倚著桌子的他也坐正了。
臉色七分不善還有三分的無奈,抄起一旁的毛巾就扔向郭韜,手指點著他:“你那個艸蛋媳婦。”
略頓后,加重語氣說道:“我是真服了我。”
臉上的表情簡直就是一把辛酸淚,說與誰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