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郡主的到來,倒是激發了不少人的靈感,已經有好幾篇佳作問世了。
這讓唐凝極為滿意,看著秦清瑤,忍不住想和她提個無理的要求,要她每次都來參加她的宴會。
不過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不說本就不喜歡參加宴會的她,就是別人都不會每次都來她的宴會,
每次來的人都是參差不齊,有多有少,而這次之所以會這么多人,也是她事先放出了郡主要來的消息。
所以在座的很多人才會聽說了郡主要來的消息,他們覺得這是傳言,不怎么相信,可是又閑來無事,然后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來了。
當然,羅文肯定也來了,對于能有接近郡主的機會,哪怕是萬分之一,他也不會放過。
最主要的是他閑得慌,每天除了作惡之外好像也沒別的事。
說來老羅也是命苦,唯一的兒子養成了紈绔,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就這么一個兒子,又怎能不萬般寵愛?
但萬幸的老羅家的其他支脈很有出息,并不靠他這一支,而且他們受老祖宗庇護,爵位是享受世襲罔替的,只要撐過了這一代,下一代有出息的話就好了。
羅文看到郡主之后眼睛都移不開了,實在是太美了,遠不是他的那些庸脂俗粉可比。
要么樣才能引起她的注意呢?羅文在心中盤算著,郡主可是輕易不參加宴會的,而她來這次詩會那豈不是說她對詩詞感興趣,喜歡文采好的男子?
那只要我作出好的詩詞,豈不是說就能引起郡主的注意?可是自己好像也不出來,不過誰說一定要自己寫了?
對著身旁的自己的下人吩咐道:“去把上次鄉試的解元給我請來。”
不一會兒,一個身著白袍,相貌不顯出眾的男子跟著那下人來到羅文身旁,恭敬的見禮說道:“羅世子找在下?”
羅文點了點頭說道:“張解元,坐。”
羅文雖然不學無術,可是這解元還是認識的。
張解元名張順,是去年鄉試的解元,寒門出身,算是不可多得的寒門才子,他走到羅文不遠的一個位置,有些拘謹的坐下。
“張解元胸中可有佳作?”羅文也不廢話,直接表明意圖,畢竟別人已經占了先機,都在出風頭了,要是得到了郡主的青睞那他非氣死不可。
當然,這只是他一廂情愿的想法,不說其他,就是秦清瑤現在也是聽得犯困,對于讀過九年義務教育,讀過唐詩三百首的人來說,這些詩詞真的是不堪入耳。
除非有非常驚艷的才能讓她耳目一亮,但也只是欣賞,而不會青睞。
畢竟青睞一個人不是這么簡單,還要看運氣,看緣分,長對了,即便丑陋不堪,看一眼也有可能喜歡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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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即便貌比潘安,拼了性命也只能是個男二號。
外表過關了之后還要看內心,當你從里到外都讓她滿意之后,她才會死心塌地的愛上你。
張順聽他所問便知其意,雖然這種行為他很不齒,可是面對的是襄城一霸羅文,他又怎敢拒絕?
很想苦思冥想下無半點所得,可是堂堂一解元,不命題的詩作都作不出一首,說出去誰信啊?
只好不樂意的點了點,說道:“有一篇拙作,說出來可能污了世子的耳。”
我寫的很差,你就不要找我了,這便是張順的言外之意。
不過這在羅文看來就是謙虛,文人就是這毛病,太謙虛了,一點都不爽利,所以羅文一副我很懂你的樣子,說道:“張解元太謙虛了,你的要是拙作,那他們的算什么?張解元之才本世子早有耳聞,相信解元所作定是不可多得的佳作,不妨說出來,讓本世子聽聽,若是讓本世子滿意了,這一百兩就是你的了。”
羅文說完拿出一張銀票放在張順面前。
張順已經感覺到周圍若有若無的嘲諷目光了,讓他如坐針氈,很想甩袖而去,可是對面這個人是羅文,他不敢,他怕面對羅文的報復。
而且羅文看似在夸獎他,其實則是在用言語堵他,讓他不能隨便作一首詩來糊弄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