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口氣還那么的……狂傲,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暫且就用狂傲吧!
而秦清瑤一個九天仙子一般的人兒,不僅長得好,其才學能力更是遠甚于她,要知道她也是襄城名氣不小的才女。
這樣兩個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搭,她有些無法理解。
秦清瑤神色淡淡的說道:“他比這里的人強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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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這邊羅文都有殺人的沖動了,以前都是他對別人不講道理,現在竟然有人敢這么對自己?
他眼神陰狠的盯著陳睿,說道:“你若是說不出個原由,就不要在這胡攪蠻纏了,大家都是讀書人,不要像個市井無賴一般。”
這話一說出來刷新了在場眾人的三觀,比剛剛他作出一首好詩還來的驚悚,他什么時候是個讀書人了?他什么又不是市井無賴了?怎么還好意思說別人?
陳睿無所謂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就你那幾句侮人耳朵的破詩,我是真的覺得狗屁不通,我相信在場諸位也都有同感,結果你還一臉得意的樣子,我都替你感到丟人,還是趕緊找個地縫鉆進去,免得在這丟人現眼了。”
陳睿不知道的是,在他把這首詩貶的一文不值的時候,得罪的卻是解元張順,此時張順雙手緊握成拳,指甲都已經陷進肉里了,但他卻是緊緊盯著陳睿不為所覺。
“哼!”羅文冷哼一聲,出言回擊道:“你說我的詩不堪入耳,那你的呢?你作的詩呢?拿出來給大家品你有沒有資格出此等狂言?若不然就是胡言亂語,讓人笑掉大牙。”
他的詩是解元所作,那解元是誰?那是整個襄城才學最為出眾者之一,而這個陳睿,籍籍無名之輩罷了,他不信他能作出什么好詩。
所以便出言激他作詩,只要作的詩沒他的好,不管他有沒有臉在這待下去,眾人也不會讓他繼續這樣胡攪蠻纏下去了。
他今日還有更重要的目的,可沒空跟他在這糾纏,所以還是等以后在好好收拾他。
眾人聞言有所醒悟,今天是詩會,要比就在詩詞上比個高低,而不是逞口舌之爭。
剛剛羅文所拿出的詩確實不錯,已經算得上是佳作,他剛剛也聽見了,而他還對此等佳作不屑一顧,敢出如此狂言,那是不是說他心中溝壑甚深,才學極高呢?亦或是胸無點墨?
不管如何,眾人心中都有些期待了起來。
唐凝看了秦清瑤一眼,見她神色從容絲毫不見擔心,又回過頭來,緊緊盯著那邊的陳睿。
陳睿聞言有些想笑,所以他便笑了出來,讓他作詩,他未必能作的多好,但是他能用別人的啊!還是不會被發現抄襲的那種,這個時代流傳甚廣的是陳詩,不是唐詩,所以他完全可以任意使用唐詩,即便是隨便拿出一首都好過他的十倍。
要不是熟讀唐詩宋詞,還真會記不得了,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也忘了不少,但好在還記得蠻多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發發慈悲,讓你這種孤陋寡聞的人知道,什么叫做好詩。”陳睿輕咳一聲說道:“我曾經為一名俠客,所以便作一首名為《俠客行》的詩。”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院內之人早就對他充滿了好奇,聽到他要作詩,自然是變得落針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