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巡有些慌亂,說道:“不,不可能,你胡說,我刺殺未遂最多就是秋后問斬,根本沒到禍及家人的地步。”
陳睿不屑一笑,“我大挫涼軍保我楚國安穩,正是涼國欲除之而后快的大敵,而你這時候動手刺殺我這個對國有大功的大功臣,很難不讓人想象到你不是涼國的奸細,而賣國求榮者,可是要誅九族的呀!”
“若是你說出是誰暗中指使,或許還能保住家人一條性命,若是不說,正好你們一家人可以在地府團聚,也算是一家團圓的沒事吧!”
胡巡慌亂的神情中帶著祈求之色往三皇子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急忙搖了搖頭:“不,我不是奸細,你這是污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就是鬼迷了心竅,要殺要剮沖我來就好了,我的家人是無辜的,你們不能傷害他們。”
剛剛胡巡的動作被陳睿看在眼里,而這里最有可能對他下手的便是兩位皇子,當然,也不能排除其他人,比如其他成年皇子,甚至是楚皇,亦或者是涼國。
他順著胡巡剛剛的眼神看的方向望了過去,映入眼簾的是三皇子,他悠閑的品著酒吃著菜,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神情之上沒有絲毫波瀾。
會是他嗎?萬一是胡巡受了那人之命故意引導呢?
陳睿又往二皇子的方向看去,發現二皇子已經喝醉了,東倒西歪的樣子。
還是二皇子呢?怎么說都是皇子,在皇宮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長大的,戴個面具隱藏還是輕易辦得到的。
這時候周刺史說道:“把他押下去,好好審問。”
然后對著陳睿和秦清瑤所在的方向說道:“郡主和陳將軍放心,此等奸佞之人本官定會嚴懲,讓他開口說出那幕后主使之人,將他繩之于法。”
陳睿和秦清瑤對視一眼之后,說道:“那便麻煩周公了,不管那主使之人是誰,還請周公審出的結果第一時間便告知于我。”
“這是自然,將軍放心。”周刺史點了點頭。
蕭空至始至終都在冷眼旁觀,未出一言,就像是個透明人一般,只是眼眸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到了這里本該是下人把周刺史身前收拾一下,給他換上桌案,上好酒菜碗筷,繼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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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盡管被打擾了興致,但慶功宴本就是慶大勝之喜,即便是通宵達旦暢飲也屬正常,而且今日也解了宵禁,自是不會因為這點插曲而中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