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河作為極有牌面的縣令公子,出門在外又怎會不帶兩人高馬大的保鏢呢?
兩仆役聽命上前拿人,但正當陳瑾女俠興奮難耐欲懲奸除惡之時卻被人所阻,一臉的興奮之色僵在了臉上。
“住手,”
一白衣公子挺身而出擋住了兩仆役,同時也擋住了陳瑾女俠開啟表演的**,他玉樹臨風,他不畏強權,盡管身子隱隱有些顫抖,但依舊勇敢的站了出來,為了伸張正義他必須戰勝恐懼,嗯!真美!
“你…你們別…別過來,光…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不能這樣欺負一弱女子。”
這話劉成河可就不愛聽了,他才是被欺辱的一方,他是正義的一方,而這搞得他好像當街欺負良家女子的惡霸一樣。
雖然他要做的其實就是這種事,但丑惡的東西都被他有理有據的掩蓋住了,而且他走的是正當程序,旁人是說不得什么的。可是他的這些話無異于在他的遮羞布上開了道口子,**裸的把他內心的丑惡給亮了出來。
盡管旁人看他的眼色還沒有什么異樣,但是劉成河絕不容許有人敗壞自己的名聲,凌厲的目光射向那白衣公子,說道:“這位姑娘一而再的羞辱、誹謗成河,并不知悔改,成河無法,只好帶她回縣衙,讓縣令給成河一個公道。怎就成了公子口中的‘欺負弱女子呢’?”
“難道公子也想無故敗壞在下名聲?如此可謂是用心險惡,在下可要和公子好好說道說道了。”
“把他一起帶回縣衙。”劉成河對他的仆役吩咐道。
周圍眾人本來對這公子還有些艷羨,因為陳瑾僵在臉上的笑容被他們解讀成了被人保護的欣喜,而陳瑾看著他充滿了無奈的目光被他們理解了充滿了柔情……很是后悔自己沒有做這個人,但是聽到劉成河的話他們也醒悟了過來,幸好自己沒有做這個人,畢竟劉成河可不是好惹的,若是被他帶到了縣衙,一頓打是免不了的。
兩仆役聽命繼續上前拿人,陳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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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隨兩彪形大漢不斷靠近而抖動的越發厲害,猶如老鼠見了貓的白衣公子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正當她欲要撥開他大發神威,懲奸除惡之時,又有人站出來阻擋她的雅興了。
不過這次站出來阻撓的卻是一個身著粉色齊腰襦裙的女子,可是由于她背靠陳瑾,所以陳瑾看不到其長相,但單單從氣質上來說,陳瑾感覺應該是一個美女,比起自己…肯定是差得遠。
女子對劉成河怒目而視,用其如黃鸝一般的聲音質問道:“劉成河,你做什么?”
她怎么也會在這?看到阻攔之人,劉成河眉頭一皺,不過很快又舒展開來,語氣柔和的說道:“真巧啊,夢琴你也在這,不過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我處理完了在跟你細說。”
沒錯,此女便是云夢琴,她剛好在此間酒樓宴請福安,感覺外面有些異樣便出來看看,就見到了這一幕,由于心底對劉成河毫無好感,所以理所當然的就以為他在行惡霸之事,言語之間自然是毫無客氣。
至于她為何要宴請一個糟老頭子,其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了,除了陳睿還能有誰。而未免別人說閑話,說她和一個糟老頭子獨處一室,所以她一并宴請了福悅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