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上捆縛著的鎖鏈即刻崩裂!
“開陣!”
仙翁后退數步,也步入了陣法之中。
四周,其門下弟子開始一起持陣旗移動,陣法開啟,一層層土黃色的光澤開始在牌坊北面流轉。
先前,對那具尸體,醉仙翁沒敢做任何改動,生怕自己的改動和提前布置,讓這具尸體沒能成功被喚起。
“來吧,老朽,等你許久了!”
醉仙翁臉上露出了期待之色。
“吼!!!!!!!!”
一聲咆哮,從沙拓闕石的口中發出,帶來一種極盡的蒼茫氣息。
“好,這中氣之足,證明煞氣培育穩固,潛力巨大!”
“轟!”
牌坊一顫,
沙拓闕石徹底失去束縛!
“好,這體魄哪怕殘破,依舊強健,蠻族武夫本就肉身更強,三品武夫體魄加上僵尸之軀,這才是真正的至強之體!好,好,好啊!”
“砰!”
沙拓闕石落在了地上。
然而,
下一刻,
沙拓闕石的動作,
卻讓醉仙翁以及陣法周圍的眾人包括一個人承載著陣眼運轉的李元虎,
集體錯愕!
“嗡!嗡!嗡!嗡!!!!!!!!”
落地后的沙拓闕石,
沒有往北行進,
而是毫不猶豫地向南開始了狂奔,速度之快,宛若驚雷!
“啊!”
李元虎發出了一聲怒吼,想要去追他,但他身處陣眼之中,陣法沒關閉,他就要強行離開,伏虎陣的力量竟然直接落在了他的身上,一時間,讓李元虎的身形被限制住了。
醉仙翁有些疑惑地重新掏出那張紙,
這紙上,真的還是只有一條向北的藍線。
當即,醉仙翁咬破自己的舌尖,一口精血噴了上去。
舌尖血開始在紙上匯聚,
形成了一道紅色的線,
指向……南!
“不該啊,不該啊,這左谷蠡王未曾婚配,也未曾留下子嗣,這世上,怎么可能會有其血食之親!”
…………
“你磕什么頭?”
“我們那兒的風俗習慣,見到蒲團見到供桌,不管是什么神什么佛,不管自己認識不認識,都磕個頭,意思一下,反正就動動腦袋的事兒,也不虧。”
“是不虧。”
有人曾自擺香案,點蠟三根,為自己奠;
有人曾擅自做主,匍匐下跪,磕了個頭;
供品,是從你帳篷里拿的;
蠟燭,是從你帳篷里取的;
這頭,也是你親自來磕的;
我沙拓闕石,于這荒漠黃沙之間,孑然一身一世;
但自那一刻起,
有人供我血食之祭。
受其血食,
護其安康;
是的,
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