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成想,
居然是從以前的間接性蘇醒變成了長久的重置。
“有辦法提前喚醒么?”鄭凡問道。
這種感覺,很不好,因為太虧本了,以前老沙還能當個放在家里的保鏢,現在連這個作用也沒了。
鄭伯爺忽然覺得自己沒了安全感。
“是有辦法可以加速這一進程,比如,以后咱們打仗時,將他帶上,戰爭結束后,將其安置在戰爭中央吸收血氣和怨念。”
瞎子聽到這話,點點頭,道:
“這個好辦,以后主上每次出征都帶上一口棺材,對外就說主上是抬棺上陣,不破敵軍終不還就是了。”
梁程又道:“還有一個方法,那就是主上再升兩級,同時屬下還能再恢復兩次,然后,屬下喚醒他,只是分分鐘的事。”
聽到這話,瞎子忽然不想說了,因為這一次的級,他還沒升呢。
鄭凡有些無奈地伸手撫額,
罵道:
“所以這他娘的到底算個什么事兒?老子現在就覺得自己跟以前一些電視劇里的主角一樣,給你丟倆破損的神器,你慢慢去帶著它們開發和恢復。”
一個劍圣,
殘了;
一個左谷蠡王,
躺了。
毫不夸張地說,如果劍圣處于巔峰,如果沙拓闕石也在巔峰。
鄭伯爺可以帶著他們兩個,
跑到燕京城外,當然,得距離遠一點,防止被萬千禁軍包圍,
隔著遠一點兒沒事兒,
站在個小土坡上,
對住在里頭皇宮內的燕皇打一聲招呼。
甚至,
再沒心沒肺一點,
背后站著劍圣和沙拓闕石,
鄭凡可以坐在門檻上,
對著那邊騎著貔貅過來的靖南侯田無鏡,
伸手輕輕一拍身邊的門檻,
道:
“愣著干嘛,坐邊上。”
瞎子似乎是能夠看透主上到底在想著什么,
道:
“主上,如果劍圣不廢,沙拓闕石不死,他們也不可能在你身邊。”
“瞎子,你這是在嘲諷我?”
“不,屬下這是在安慰。”
“好吧,安慰。”
鄭凡伸手拍了拍棺材蓋,又指了指對面的墻壁,問道:
“聽說昨晚野人王發羊癲瘋了?”
瞎子回答道:“應該是和沙拓闕石當鄰居太久了,身體受煞氣影響出了點問題。”
尋常人被晦氣沖一下都可能回去生病,更何況是和一頭大僵尸當鄰居。
野人王一身本事,基本都點在腦子上,其自身,并沒有太多的修為。
鄭凡看了一眼梁程,問道:“會有事么?”
梁程回答得很簡潔:“到現在都只是生病的話,慢慢地,也就能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