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等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兩名太醫院醫術最高明的御醫,見到陛下親至,趕忙跪伏行禮。
“傳業的身子怎樣了?”燕皇問道。
“回陛下的話,皇孫應是體寒受了虛火,臣已經施針,再佐以幾服藥,過兩日許就能好轉了。”
“起來吧。”
“謝陛下。”
“謝陛下。”
燕皇步入佛庵。
里頭,兩個婢女已經跪伏在那兒了。
老太君則拄著拐,在那兒候著。
看見自己走進來的燕皇,老太君先是面色一喜,但再看燕皇臉上近乎好轉如常人的氣色,老太君的嘴巴張了張,又閉合了回去。
老眼,瞬間浸濕。
“乳娘。”
“陛下,老身照看皇孫不力,請陛下責罰。”
“乳娘,坐,坐。”
燕皇上前,握住老太君的手。
“此事與您無關,與您無關。”
拍了拍老太君的手,燕皇對身邊的陸冰道:“攙扶乳娘坐下。”
陸冰馬上扶著自己的母親坐了下來。
燕皇則對老太君道:
“朕先去看看傳業。”
老太君拿著手絹兒,擦了擦眼角的淚,點點頭。
燕皇走入內堂,皇長孫姬傳業此時正躺在床上,臉上,還在發著虛汗。
不過,許是外面動靜吵到了他,又可能是身子骨著實不舒服,所以沒睡著,燕皇進來時,看見自己躺在床上的孫子正睜著眼看著自己。
姬傳業咧開嘴,
笑了,
“皇爺爺……”
接著,就作勢準備起身。
“哎喲喲,殿下,您可不能起來,可不能再受著風。”
魏忠河馬上上前,將姬傳業輕輕按了回去。
陸冰此時也站在燕皇身后,他的目光里,有些許掙扎。
燕皇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伸手,
放在姬傳業的額頭,額頭,還是有些燙。
隔輩親,隔輩親;
這幾年來,其他兒子也陸續有了子嗣,但燕皇來看這個皇長孫的次數,其實是最多的。否則姬傳業也不會說出想跟魏忠河學袖里劍的話了。
只不過對外,別人是不知道的。
“告訴皇爺爺,還難受不?”
姬傳業搖搖頭,
道:
“祖奶奶讓傳業喝藥藥,藥藥很苦咧。”
身后的陸冰聽到這話,臉色頓時僵了。
燕皇卻不以為意,神色如常地問道:
“很苦的藥,傳業還喝下去了?”
“喝下去咧,祖奶奶說,是我爹讓我喝的,說是能把皇爺爺引來看傳業。”
“哦?”
“我爹和我說過,他要爭位置咧,爭下來了,以后就能有我一份。”
“是嘛。”
“是的咧,我是我爹的兒子,夫子課上教過,父為子綱;
意思就是,我爹讓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我爹想爭什么,我就得幫著一起爭。
藥藥,很苦,但傳業還是全喝完了;
皇爺爺您,也果然來了呢。”
孩子明明很難受,但還是咧著嘴露出童真的笑容。
“呵呵………”
燕皇笑著伸手摸了摸姬傳業的腦袋,
道:
“我們家傳業,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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