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也沒什么好委屈的,甚至不算是在演戲,畢竟,他親眼所見,就是他父皇傳位給的六弟。
“修書,可是要不少銀子啊。”姬成玦這會兒居然開口說出這個。
姬成朗笑了,
確實,
修書很費銀子,是一項大工程。
“父皇打天下,你治天下,我總得,找點事情做做,就為大燕,留下一些真正的文華吧,省得我燕人和乾人楚人打交道時,被人說沒文道時心里沒個底氣。
最重要的是,父皇這一走,我怕我自個兒沒了精氣神那口氣后,說不得這身子也會出毛病。
哥哥我現在萬一真早早地得了病,走了,我自己無所謂的,對六弟你,不好。”
姬成玦點點頭。
皇子如同鰻魚,燕皇就如同狗魚,一群鰻魚里沒了狗魚的刺激,很容易就變得死氣沉沉,然后,死得快。
“等再過兩年,現在國庫,在跑老鼠。”
“這個,本就不急。”
兄弟倆,這會兒,在父皇剛死后,居然呈現出了真正意義上的兄友弟恭。
先皇的離開,一同帶走的,還有兄弟之間的嫌隙。
姬成玦也不確定,自家老頭死前,到底有沒有算到這個。
馬車,已經入了街。
兩側百姓的哭聲傳來,兄弟倆,剎那間被這座都城的悲傷所包圍。
姬成朗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
姬成玦則開口道:
“不管怎樣,他確實是個好皇帝。”頓了頓,姬成玦加了個定語,“在百姓眼里。”
隨即,
姬成玦像是想到了什么,
開口對前面喊道;
“魏公公。”
“奴才在。”
“我現在能下旨么?”
理論上,是不能的,畢竟新君還沒登基,甚至,很多大臣還不知曉大燕的新君不是太子而是六皇子。
但,實際上,有魏忠河和陸冰在,這會兒,圣旨可以直接假用先皇遺命來傳;
嗯,效果可能比新君的更好。
“陛下,自是可以的。”
姬成玦點點頭,
道;
“傳旨,命平西侯調城外靖南軍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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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的情節,讓自己情緒和精力消耗得太多,再加上今天作息剛強行倒回來,所以白天腦子基本都是空蕩麻木的,所以今天就一更了;其實,后頭的劇情腦子里有,但沒狀態寫出來也不滿意,睡一覺后明天再好好寫。
感謝大家這兩日的打賞和投票,真的很感謝大家。
在剛寫《魔臨》時,我就在單章里和大家說過,《魔臨》,是我自己練筆的一本書,所以決定發書時,就已經做好了成績比上本《深夜書屋》大幅下滑的準備了,只想著自己寫得開心,寫得爽就好,起到一個鍛煉自己和沉淀自己作用即可,畢竟是打算拿寫書當一輩子的職業的,追求成績的話,可以等以后,不急,磨刀不誤砍柴工。
所以,不能說《魔臨》是轉型之作,但可以說是新的嘗試,一開始自己是寫無限流的,然后寫靈異,嗯,現在寫《大燕戰紀》。
然后現在《魔臨》的成績,均訂是還沒有《深夜書屋》高,但其他數據都超過書屋了,均訂趕上去,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唔,一本練筆的書,居然能有機會超過自己拿大神約的書,
叉腰,
我好驕傲,可把自己牛逼壞了。
所以,接下來我會繼續以極大的熱誠認真寫下去,不會辜負大家對我的支持。
我認為作為一個作者,最幸福的就是自己在認真做一個夢時,還有很多人支持和喜歡你這個夢。
夢不會辜負人。
抱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