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剛,被活生生的給玩兒死了。
對此,樊力是沒有什么愧疚感的,他還特意轉過身,對主上做了一個舉起手臂握拳的姿勢,似乎想要讓主上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威武雄壯。
同時,另一只手輕輕拉動,被安置在其肩膀位置的上半截徐剛在倒刺牽扯之下,上下搖晃腦袋,似是真誠點頭附和。
只是,看其胸膛位置的一處處凹陷,以及其后背那凸出的一坨坨,配合眼下這個姿勢來看,怎么著都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不過,
樊力似乎對自己身上的這些傷勢毫不在意;
包括鄭凡,也對他的傷,沒怎么上心。
瞎子那邊“取”來了吃的喝的,大鐵盒,準確無誤地落入鄭凡的手中,鄭凡打開,抽出一根煙,沒點,只是放在鼻前嗅了嗅。
其余的瓜子花生水囊什么的,則紛紛落入阿銘、薛三以及四娘手中。
而瞎子手里,多了兩個橘子。
真不是鄭凡這邊故意唱什么調子拿捏身份,
事實上鄭凡是和魔王們講完話,
統一了思想,凝聚了共識后,
準備直接殺進去的。
可偏偏,玩花頭的是里面的這幫家伙,他們應該是覺得自己真的是強大得過分了,自然而然的也就驕傲得有些過分。
講真,
鄭凡領兵出征十余年,還真沒碰到過這般愚蠢且自大地對手;
就是最早時的乾國邊軍,拉胯歸拉胯,可人家也懂得打不過就跑打得過就包圍吞掉你的基本戰場準則,哪里像眼前這幫家伙,
簡直,
莫名其妙!
雖然一直戲稱他們是臭水溝里見不得光的老鼠,
可事到臨頭,
鄭凡還是發現,盡管他早就在戰略上盡可能地藐視了敵人,
可事實上還是把他們想得太好了。
不過,
正如瞎子先前所說的,
既然是玩兒,那就玩兒得盡興一點兒,既然人家愿意提供且主動配合,那自己為何不主動收下這雙倍三倍乃至更多倍的快樂?
來嘛,
慢慢玩,
慢慢加碼,
慢慢欣賞你們,是如何從云端一步步跌落到泥沼的過程。
……
“所以,這到底打的是什么,是什么!”
黃郎忍無可忍,直接發出了低吼。
一個蠢貨,跑陣法外頭,拿捏著身份,表露了一把所謂的家國情懷;
好,人家不領情;
好,交手;
好,被人家以這種方式給虐殺了。
不僅給了自己一方當頭一棒,
尷尬的是,
人家還沒進陣!
可人家本來是打算進陣的啊,搞了這一出后,結果人家現在還站在陣外。
更可氣的是,
伴隨著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連續三人破境入三品,徐家剩下的倆兄弟,再算上先前預備著堵截后路的倆女人,倆女人里還有一個是煉氣士……
直接變成了五五開。
“酒翁,錢婆,請人出手吧,不要再生枝節了,求求你們了。”
錢婆子面色有些不愉,先前反復強調沒問題的是他,現在卻結結實實地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