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沒有。”羽生秒回答,他既沒有感覺自己身體有問題,更沒有感覺到什么精神壓力。
甲賀的眼神一瞥,看向羽生的時候視線里已經完全都是那種“自從得了神經病,你精神越來越好了”的意思了。
PS:
昨天傍晚上我出去散步,在路邊遇到了一個叫做阿杰莉娜·梅德韋杰娃的俄羅斯小姑娘,她跟她的父親一起在城市里表演街頭魔術。
她父親是那種典型的中年白人男性,身材粗壯,如同酒桶,滿臉胡子,不過視線卻很柔和,尤其是在看向女兒的時候;但她長發,長得很好看,笑起來很甜。
后來,在旁邊的咖啡廳里,我用蹩腳的英語跟她閑聊,她說在新年之前會跟父親一起在國內表演魔術,大概圣誕節就會回俄國。
我的英語真的太差了,幾句話都傳達不出該有的意思,鬧出了不少笑話。
也沒有想太多,就是那種單純、朦朧又有些讓人欣喜的邂逅,后來我們交換了聯系方式,互道晚安,她跟父親帶著一個挺大的行李箱繼續在城市里輾轉表演,我回家碼字。
第二天,按照那個聯系方式,我卻沒能聯系上她。
號碼是空的,讓人悵然若失……
果然。
夢里什么都有。
連推薦票都有,而且有很多。
呀,我這輩子都沒有進過什么咖啡館呢,以后真的碰到這種事的時候,你說喝貢茶喜茶行不行?
現實是昨晚蚊子太多,推薦太少,睡的不好。
邂逅就不指望了,所以推薦票給我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