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旗木的隊友們意識到此時大家正在警惕的人只是一個下忍之后,他們的心情明顯放松了一些。不管是一個中忍還是上忍,在單人對付一個下忍的時候,理論上是有翻車的可能性的,但一小隊忍者在對付一個下忍的時候,那翻車可能性其實就微乎其微了……就跟旗木朔茂的兒子不能繼承他的劍術一樣微乎其微。
“別糾結了,你們既不是憲兵又不是暗部,怎么可能有對同村忍者的執法權,最多也就只是對我保持警惕而已,只要我沒有做出明確的叛忍行為,依然是木葉的忍者,那你們就沒有辦法對我出手……這點道理應該不難懂吧?”
這么說著,羽生再度走向了對方。
旗木朔茂身后的成員都把視線投向了旗木,從年齡上來說,他不應該是這支小隊的隊長,然而從其他成員的反應上看來,小隊是以他的意見和判斷為準的,這應該是他的實力帶來的影響力。
而此時,旗木只能嘆了口氣,示意大家不要妄動,接著他開口說道:“你還是那么會說話,羽生。”
羽生總是會抓重點,他說的非常有道理,大家都是木葉忍者,一方絕沒有處置另一方的權力,否則的話還講不講戰場紀律。
這群二貨,愿意警惕自己就警惕自己吧,反正羽生是無所謂的,甚至他還要走到對方身邊,讓他們緊張無比,神經兮兮。
“這一段時間,你一直待在雨之國?為什么不跟村子聯系?”旗木朔茂也走向羽生,兩人并肩戰在一起之后,他又開口問道。
“其實大部分時間我都藏在另一個地方養傷,我之前碰到了一個很棘手的對手,在戰斗之中受了很嚴重的傷。”羽生這么說著,同時作為佐證,他伸手指了指自己護額底下綁著的一圈繃帶。
“敵人?現在解決了嗎?”這話讓旗木意識到了剛剛的雷光很有可能是羽生正在與敵人交戰。
“嗯,我贏了,否則也不會站在這里了。”羽生說道,不過他只說自己贏了,而不想用到“解決”這樣的詞語。
“不過……旗木,你有點太容易相信我了,以后還是注意點為好。”羽生對著旗木隱晦的提醒道。
他并不想多談及自己在雨之國的戰斗。
旗木朔茂此時已經跟羽生站在一起了,如果羽生真的有敵意的話,是完全可以發動突襲的……所以羽生這才覺得,旗木對同村的忍者太過信任了。
當然,羽生與旗木之間并不只是同村忍者而已,他們已經算是友人了,關系熟悉到就算是直接稱呼名字也沒有任何違和感,但……一方面這樣gaigai的,另一方面,盡管羽生喜歡自己的名字,但他卻不喜歡別人叫自己的名字。
因為羽生雨的“雨”,發音聽起來非常像“亞美”,這樣很容易引起誤會。
“你很聰明,所以不會有什么問題。”旗木朔茂搖著頭說道,他覺得自己不是太容易相信羽生,而是比較了解羽生。
在他的印象之中,羽生一直都是一個聰明人,脫離木葉這這種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羽生是不會去主動干的。
“不過……是我的錯覺嗎,我感覺現在的你整個人散發的氣氛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旗木又接著說道。
“嗯,一方面,作為一個忍者的戰斗力上,以前的我最多是個奉太郎,現在應該能算個承太郎了,彼此之間天差地別。”
“另一方面,我經歷了一些事情,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也釋懷了一些事情……道理非常簡單不是嗎?一個人既然活著,那肯定是要活的精彩一些的。”
羽生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