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修仙學院的學生們學過他們的撼天劍法。
生氣自然是生氣的。
可要說對方不要臉,也談不上。
自己家的劍法沒有看嚴實,流落出去,這本身就是一場罪過。
有什么好說的呢?
就像是在一場比試中,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出了昏招,被對方抓住機會,被一拳打死了。
還要罵對方不夠光明正大?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犯下了錯,就得承擔。
伏龍轉過臉,深深看了高歌一眼。
雖然在周宗主面前,他在裝傻。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他什么都不知道。
相反的,現在的他心里跟明鏡似得。
原本他還在好奇,大中午的,高歌將那些學生們叫走是做什么。
現在看來,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只不過,伏龍這個時候看著高歌的眼神有些復雜。
并不是欣喜,而是有些失望,遺憾。
高歌也看出了伏龍眼神中的復雜,心里咯噔一下。
難道自己這么做,還做錯了什么?
只不過,伏龍現在不說,他也不好多問。
下午的兩場比試,都是海城修仙學院這邊的學生以巨大的優勢獲勝。
這也導致,瀟山劍宗的畫風直接變了。
瀟山劍宗的弟子們,竟然不在用撼天劍法。
說來也是。
雖然撼天劍法,是瀟山劍宗最有名的劍法。
可這并不意味著,一個一流門派只有這么一套劍法。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瀟山劍宗也不可能走到這一步了,總不能說一句,全靠同行襯托吧?
周宗主轉過臉,對著高歌抱拳:“多謝高組長了。”
高歌滿臉的詫異。
他沒明白周宗主感謝自己的理由是什么。
伏龍一只手搭在桌子上,指關節緊緊壓住,以至于發白,仿佛是在拼命壓抑著什么。
高歌眉頭一皺,周宗主這又繼續開口:“如果不是高組長,恐怕我們這邊還不知道瀟山劍宗的弟子們用的最多的撼天劍法,竟然已經被龍閣知曉。”
“周宗主多慮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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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事情,只是巧合而已。”高歌自然不會承認這一點了。
即便是一件傻子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但是只要高歌伏龍他們不點頭,對方說再多,也只能定義成是一種猜測而已。
就像一個殺人犯,哪怕在臉上刻下了“老子殺了人”五個字,只要沒有確切的證據,誰能有將他怎么著呢?
周宗主哈哈笑了一聲,擺了擺手,絲毫不在意高歌剛才說的話,又說道:“我剛才想了一下,如果瀟山劍宗得罪了龍閣,龍閣大舉進攻,我等全力抵抗,卻不料因為撼天劍法的流出,導致瀟山劍宗弟子大敗,那我們即便意識到了,想要修正,恐怕,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和機會了。”
高歌臉色大變。
他終于知道,伏龍之前看著自己的眼神滿是失落和遺憾了。
自己做錯事了。
顯然。
伏龍,亦或者說,是龍閣,之前真的有這樣的想法,打算利用一下撼天劍法,在將來給瀟山劍宗造成重創,可自己,卻因為在意一城一池的的是,導致計劃徹底崩盤。
作為一個修仙者,高歌非常清楚,瀟山劍宗根本不需要將撼天劍法直接廢棄,只需要稍微做一些修改,撼天劍法也會變了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