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毒宗的一群人而言,這一次的出行無疑是非常有意思的。
事實上毒宗的人很少能夠走出毒宗,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福地內觀察著各種毒物毒藥,想要進入俗世那難度簡直都不是一般的大。
現在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他們想著的就是好好玩一玩,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
至于上面交代的任務,老實說,他們還真沒怎么放在心上。
外面的修仙者,再厲害又怎么樣?
除非是龍閣的人。
只要不是龍閣的人,聽到“毒宗”這兩個字還不得跪的板板整整的?
所以對他們而言,這一次的任務簡直毫無難度。
等進入山城后,到了酒店里,四個人一同住了下來,兩男兩女,兩間房。這么安排肯定不是因為毒宗的生活多么拮據,而是兩個人住在一起,能夠互相有個照應,不至于被對方逐個擊破。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次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已經暴露在了高歌的視線中。
在他們看來,以毒宗的實力想要對付一個高歌,簡直輕而易舉,可事實上在高歌看來,這四個來到山城的毒宗弟子,脖子上簡直掛上了書寫“送人頭”三個字的牌子。
房間里煙霧繚繞,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們的手上都夾著一根煙,不過吐出來的煙霧竟然是紅色的,看上去有些怪異。
擺放在屋子里的一盆仙人掌,此時竟然已經變成了黑色。
“師兄,我覺得咱們這一次還是得小心點。”一個女子開口說道。
在鬼宗,又分為四個堂,分別是青龍堂,白虎堂,朱雀堂,玄武堂。
而朱雀堂的堂主白蕾就是個女人。
而現在這一次兩個山城的兩個女子,都是朱雀堂的弟子,事實上毒宗的女弟子,十之**都是在朱雀堂。
被稱之為師兄的男人,身著一身青衫,年紀大概在三十五歲上下,臉上坑坑洼洼仿佛是在COS月球表面,紅糟糟的鼻頭喜感十足。
“這有什么可擔心的?咱們在暗高歌在明,哪怕他的實力不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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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是宗師境界的劍修又如何?我們毒宗的毒物,他能躲得了?”酒槽鼻男人擺了擺手,又擺了擺自己身上的衣衫,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簡直就是從指甲縫里都透露出了命不久矣的氣息。
之前說話的女子嘆了口氣,說道:“師兄,不是這么回事,咱們需要往深了想。”
“哦?”酒槽鼻皺了皺眉頭,臉上的神情看上去明顯是有些不快的,但是并沒有表現的太過于明顯,“那你說說,為什么你覺得這一次不簡單呢?”
女子有些猶豫。
另外一個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女人說道:“師兄,我們是這么想的,之前白虎堂堂主的兒子楊泫死在了江南市,之后楊怒堂主便去了江南市,但是在斷龍山死在了高歌的手上,這些事情我們都是知道的。”
“……”酒槽鼻看上去有些不高興了,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說道,“你說的這些,我當然是知道的,但是這也只能說明楊怒堂主準備的不夠充分,他養的很多東西都留在了毒宗并沒有帶出來,如果他帶來的話,那想要殺了高歌簡直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