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秦譽鳴沒想著尋思后,高歌就已經安心下來了。
如果是尋常時候的話,秦譽鳴想不想死,他也不是很在意。
并不是說他和秦譽鳴的關系不夠好,而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當一個人真想死的時候,是很難拉回來的。
高歌可以勸一次,可以勸第二次,但是他不可能二十四小時和秦譽鳴待在一起吧?
他愿意秦譽鳴還不愿意呢。
若是對方一心尋思,總是可以找到機會的。
只是現在的情況有些特殊。
畢竟是他告訴秦譽鳴,沈序畫已經死了的事情,這還是編造出來的,雖然他覺得,自己這么說是為了秦譽鳴好,可一旦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還是會良心不安。
到現在為止,高歌也不敢確定自己這么做,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一切,都只能交給時間這個裁判了。
最起碼眼下,結合夏勝唐說的話,以及秦譽鳴迫切的心情,高歌覺得自己這么做,是沒什么問題的。
有問題也打死不承認。
懸崖上的秦譽鳴沒哭沒鬧,只是安安靜靜的站在那。
高歌想勸她坐下來,可又覺得,現在這個時候,自己還是一句話都別說的好。
不然總擔心自己會不會一個不小心玩了個畫蛇添足。
在這種問題上,高歌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高歌。”
“嗯?”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秦譽鳴轉過臉看著高歌問道。
高歌忽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如果秦譽鳴和之前一樣,還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亦或者,是淚流滿面,徹底抓狂。
其實,高歌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
讓高歌頭疼的是,秦譽鳴并沒有這樣,她面無表情看著自己,眼神卻有些空洞,如同被人一瞬間抽掉了靈魂一樣,仿佛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這種視覺上的沖擊感勝過一切語言。
最后,高歌還是艱難點點頭。
開弓沒有回頭箭。
反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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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既然自己都已經決定這么說了,那就將這樣的說辭,貫徹到底好了。
“我們回去吧。”秦譽鳴說道。
“你想明白了?”高歌小心翼翼問道。
之所以小心翼翼,可能是覺得,秦譽鳴的心此時已經碎成一片一片的,而她正在努力用膠水黏住,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再次破碎。
就這種情況下,不管說什么,做什么,都會覺得壓力山大。
“想不想明白,重要嗎?”秦譽鳴牽強地笑了一聲。
“你這個笑,就像是做任務一樣,太刻意了。”高歌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要我哭給你看嗎?”
高歌使勁搖了搖頭。
“所以,廢話少說。”秦譽鳴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很酷的感覺。
高歌走到夏勝唐跟前,兩人一同注視著秦譽鳴離開的背影。
“看上去,她是真的沒什么事情了。”夏勝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