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和夏勝唐看著秦譽鳴,從槍陣中走出來,臉上的笑容看上去,似乎輕松很多。
兩個蹲在地上抽煙的男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深深的疑惑。
在他們看來,夏勝唐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跟著秦譽鳴離開靜陸洞天的。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秦譽鳴絕對不應該是現在這樣興高采烈的樣子。
就算是不說傷心欲絕,可也難免會委屈不已吧?
還是說,這其中出現了什么變數,導致沈序畫腦袋一抽,答應和秦譽鳴走了?
這樣確實能夠體現出愛情的偉大,可是……這也顯得沈序畫非常白癡啊,在靜陸洞天待了有十年的時間,結果說走就走了,這前面十年算什么啊?
等到秦譽鳴走到他們面前,開口說:“你們回去吧,我要留在這。”的時候,這兩人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才是秦譽鳴此時看上去輕松的原因。
“你想好了?”高歌站起身說道。
說實話,之前他確實沒想到秦譽鳴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你是,真正聽秦譽鳴這么說的時候,他又一點都不驚訝,似乎覺得,理應如此。
以秦譽鳴的性格,做出這樣的事情,還真沒什么可驚嘆的。
“我想好了。”秦譽鳴笑著說道,“總而言之,謝謝你們這一次帶我來。”
夏勝唐咳嗽了一聲:“萬一靜陸洞天不答應呢?”
“他們能讓沈序畫留下來,就沒理由不讓我留下來。”秦譽鳴自信說道。
高歌想了想,也點點頭。
對方確實沒有拒絕的理由,反正又麻煩不到他們。
接著,高歌也詢問了一下沈序畫的情況。
他實在是太好奇了。
怎么想,都想不到一個讓沈序畫拋棄龍閣,拋棄秦譽鳴,一個人在靜陸洞天待了十年的理由。
秦譽鳴也解釋了一番。
聽完了解釋之后,高歌恍然大悟。
“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都說得通了。”高歌輕輕點頭。
“我倒是挺好奇,沈序畫的那個師父,到底犯了什么錯,能夠讓靜陸洞天的人無論如何都不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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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問題秦譽鳴之前也沒問,自然也不知道。
“走吧,我們先去見見文門主。”秦譽鳴說道。
三個人一起走了出去。
文門主等人,現在還真等在外面。
看到三人走出來,他瞪了瞪眼睛,仿佛是在尋覓著什么,這也只是一瞬間,在沒有發現沈序畫的蹤跡后,也嘆了口氣。
“看來,沈序畫不愿意跟你們走啊。”
“文門主看上去倒是一點都不驚訝。”高歌笑了笑。
“他都在這里待了這么多年了,要是真的能跟你們走,才是真的奇怪了。”文門主苦笑著說。
“既然是這樣,那你會讓我們去。”高歌樂道。
“我原本以為,你們可以試試。”文門主說。
秦譽鳴抿了抿嘴唇,忽然開口:“文門主,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是想問,我為什么就是不答應他的要求?”文門主正色說道。
秦譽鳴點頭。
文門主長長舒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