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山長點點頭,長吸了口氣。
“真是如此,這也是讀書人的通病,了解的多了,就會對以前知道的事情產生懷疑,隨即動搖。”孔山長嘆了口氣,苦笑道,“這就是所謂的,文心蒙塵了。”
高歌聽著,若有所思。
“你懂了?”劉忠義疑惑道。
高歌搖頭。
“那你一邊聽一邊點頭干什么。”劉忠義正色說道。
他準備抓住這個機會,告訴高歌什么叫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
可高歌卻理直氣壯說道:“孔山長這一說說半天,我要是一邊聽一邊搖頭,那孔山長不得覺得我有病?”
劉忠義張了張嘴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么,可到頭來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他覺得,高歌說的很有道理啊……
孔山長哈哈笑了笑,說道:“其實,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我也沒想到,最后幫上我大忙的,依舊是高歌,看來我做出的安排,沒有錯啊!”
說到最后,孔山長臉上竟然還流露出了自戀的神情。
“我幫了你?”高歌有些錯愕。
這句話,其實孔山長剛閃亮登場的時候就說了。
只是一直到現在,高歌都沒弄明白對方這話里的意思。
“是啊,這焆龍,就是我的劫,但是現在,我可以留在這慢慢參悟了,等到我將這焆龍身上的內容看明白了,想必,就可以推開儒圣的那扇門了。”
說起這些,孔山長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仿佛已經看到自己成為儒圣的那一天。
“焆龍身上的內容?那不就是……”
“咳咳,高宗主還是不要告訴我的好。”孔山長趕緊說道。
高歌嘿嘿笑了笑,閉上了嘴巴。
岳新城納悶道:“孔山長的意思是,他看明白了,就可以成為儒圣,那老大,你已經看明白了?”
“應該,可能,也許,大差不差吧。”高歌笑著說道。
“那你怎么還沒有原地成圣呢?”岳新城問道。
這話聽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似乎又是一句美好的祝福,搞得高歌竟然不好意思踢他一腳了。
“高歌看懂,是機緣巧合。”劉忠義說道,“他又不算儒家門生。”
岳新城沒再問了。
一旁的孔理,卻憂心忡忡,問道:“大伯,您還要繼續留在這?”
“嗯,我要繼續參悟。”
孔理雖然有些不舍,卻也明白,自己若是有意見,那就是想要阻礙孔山長成為儒圣。
所以,他不但不能有意見,還得抬起胳膊抬起兩條腿,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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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這樣,那我們這任務算完成了嗎?”岳新城說道。
“自然。”劉忠義笑笑。
孔山長思量片刻,說道:“接下來,我還有幾句話想要和高歌說說。”
“那你說呀!”岳新城笑嘻嘻說道。
劉忠義氣的起身將他拎到一旁。
孔理也退下了。
看著面帶疑惑的高歌,孔山長輕笑道:“是不是不知道,為什么我要將你單獨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