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休急,吾來也!”共工正在得意,突然身后傳來一陣疾風聲,倉皇之下,立刻閃身,回首一望,竟是刑天來了。
若是旁人也便罷了,只是這刑天擁有圣靈之斧,最是勇猛無比,在此戰中屢屢受制,原本就是怒意肆虐,此時終于不再受制于人,也顧不得與祝融的宿怨,一手青銅方盾,一手參天巨斧,已是一路過關斬將,向著共工的方向殺將過來。共工不敢大意,立刻收了攻勢,就勢一躲,那大水便立刻退去。
然而大水一退,祝融的神火便又燒了起來,祝融見機不可失,立刻運足火勢,只見風助火威,火乘風勢,熾熾烈烈地直撲共工。共工想留住大水來御火,可是水瀉千里,哪里留得住。火焰又長舌般地卷來,一時間,共工被燒得焦頭爛額,東倒西歪,只能且戰且退,向著水邊退去。
“壞了,共工要敗!”營帳中,辰奕一直密切的關注著戰局,巨弩終于射出最后一只弓箭,雖然消耗掉近十萬的神農大軍,然而,剩下的卻是精銳中的精銳,更別說,那隊伍的后方還隱藏著連自己都無從窺覬的力量。
“斷修!”
“在!”隨著一聲利喝,便見斷修直接幻化出巨大的雙翼,一眼望去竟然看不到邊際,雙翼一抖,便已飛至長空,腳踏紅云,直接奔赴蒼穹,將手中長鞭直直襲向刑天。
無奈之下,刑天放棄共工,轉身迎敵,獨留祝融一人對戰共工與風伯、雨師三人!
危急之時,風伯飛廉、雨師屏翳也已經現了原形,只見飛廉鹿身雀首,頭生尖角,通身豹紋,尾如黃蛇。屏翳形如七寸細蠶,背生鱗翅,抬眼望去,讓人遍體生寒。
“黎破!”辰奕此時越發覺出形勢不對,雖然祝融和刑天已被牽制,可是后土卻一直沒有使出全力,而且,神農隊伍后方隱藏的力量到底讓自己心有余悸,若是不能逼出他們,即便是如今勝了祝融和刑天又有何用?!
“大哥!”黎破聞言立刻轉身,驚訝的發現原本坐鎮營寨的將軍已經到了自己的身后。
“你立刻相助斷修,共戰刑天!”辰奕壓低聲音道:“不要用全力,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你只要牽制住刑天就好,我倒要看看炎帝此次是賣的什么關子!”
“是!”黎破雖然奇怪,但還是不折不扣的執行命令。
辰奕微微沉吟,轉首看向身后九黎營寨的方向,眉宇微微擰起……
此刻的九黎營寨沉浸在一片沉靜之中,好像遠方天際之中的那一番惡戰和他們沒有絲毫的關系。
“將軍!”句芒站在黎祿的身后,遠方的廝殺聲雖然能避過凡人的耳目,卻是一絲不漏的流到自己耳邊……
他知道那一方天地到底經歷了什么,那一片片倒下的身體,那一片片濺起的血液都在刺激著自己血脈中流淌的戰意。
“等!”黎祿的面色沉靜如水,他遠遠的看著,他看到相柳遠遠飛起,他看到黎破被遙遙擊退,他看到飛屏軟軟倒下,可是,這一切都和此處的靜謐無關,他知道,就憑他手中的兩萬兵馬,即便是沖上去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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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個回合。
“吩咐下去,加強戒備!”黎祿淡淡的吩咐“該來的總是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