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九尾,人面而虎爪的陸吾已經守在昆侖墟的參天巨柱前,遠遠見夫諸載了辰奕前來,便是一聲長嘯,九條尾巴如同巨蛇般隨之擺動,只覺猙獰可怖。
“來的可是蚩尤?”遠遠看到疾馳而來的光影,陸吾一聲長喝。
“正是在下。”辰奕降下云頭遙遙一禮,微微頷首:“在下特來拜見王母娘娘,還望將軍代為通稟。”
“將軍且回去吧,王母特命在下在此等候。”陸吾長嘯道:“王母已知你心中所求,也知你必來昆侖,只是,將軍所求之事,王母亦是無計可施,故命在下在此等候。”
“王母知曉我今日會來?”聞言,辰奕如遭五雷轟頂,若是此事連王母都沒有辦法,那么自己當真是再也無法可想,只是王母既然知道自己今日必來,可見已經能夠通曉古今未來,既然如此,又為何不能幫助自己回到未來呢?想到這里,辰奕哪里還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當下也顧不上身份禮數,便大聲嘶喊道:“王母!王母!我知曉你能看到這一切,你為什么不能幫幫我!王母!王母!”
板蕩凄涼忍再聞?煙巒如赭水如焚。
從來都知曉女子嚎啕大哭的痛楚,卻不知道原來男子隱忍的絕望更加讓人凄楚……
此時的辰奕,已經被滿滿的絕望包圍,他知道,如果今日真的離去,那么今生將再無回去的可能,只是,從不知曉,原來,身為遠古神祗也有著諸多的無可奈何……
醉相忘,何當纏眷;堪憐寂夜,疏影話凄涼。千年緣識,今生情惆;載不動,許多愁,欲語淚先流。
辰奕斜斜靠在那參天巨柱前,手中拿著一個酒囊。
這一待已經是三日有余了,陸吾雖也勸解了幾句,然而,原本就不是巧言熱心之人,也只能對辰奕聽之任之了!
雖然見不到王母,然而,辰奕卻不愿意放棄這唯一的機會,這幾日,竟然就這么不顧身份的在昆侖墟賴了下來!
“將軍,你這樣待下去也不是辦法!你的事王母也沒有辦法!”陸吾原本兇悍的表情,現在卻露出幾分無奈,他雖然久居昆侖,早已練就了一身金剛不壞之身,可是,這幾日,眼睜睜看著辰奕一點點絕望,一點點消沉,心中竟然涌上了一種奇特的感覺,那種感覺仿佛是憐憫,又仿佛是理解,卻又仿佛看到了萬千載之前自己的影子……
眼睜睜的看著辰奕灌下了十多袋酒,陸吾臉上的震驚也是愈加濃重。這酒的度數可并非常人可以想象,瓊脂玉釀,等閑人一壺就已然醉倒,這辰奕卻是連連灌下了十多袋。
要說英雄惜英雄,在陸吾這種絕世兇神眼中,能喝酒的便是英雄,此時,在旁一口口的陪喝著,邊喝邊勸。
“喝酒!”辰奕知道陸吾也不過是個傳聲筒,多說無益,便將酒遞了過去,催促道。
陸吾也是好酒之輩,拿起酒囊哪里還顧得上其它,只是明顯這酒量和這副形容有所出入,就這么三壺兩壺下了肚,舌頭就開始打起結來。
“兄弟,你放心,此事就包在兄弟身上!”不出片刻,陸吾已是醉態畢露,手中緊緊的抓著酒囊,瞳孔卻開始慢慢放大,昏昏沉沉的嘟囔著:“你放心!放心,放心……”
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含混,終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辰奕微微苦笑,如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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