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又有什么用?!你覺得洵美的腦子里還能存別的東西嗎?”文澤苦澀的笑了笑,煙霧繚繞間吞吐著一個個煙圈……
“那你還天天這樣……”安冉一嘆,這走火入魔的看來并非洵美自己。
“我愛我的,她愛她的,互不干擾總行吧!”文澤嘴角唅了一絲笑意,看起來溫和淡定,又帶著說不出的灑脫。
“啊?!”安冉一笑,眼角微微彎起,閃動著琥珀色的光澤“這也行啊?!你的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文澤笑意淡淡,再不多說什么,轉頭看向窗外,燦燦的燈光照在他側臉的輪廓上,有著金色的光暈。一陣風吹來,揚起他輕柔的發絲,在他的臉上篩出一點點細小的光斑。
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自己現在的行為,看著水洵美天天執著的研究著時空穿越機,自己心中也是有些期盼,盼著她快點研究成功,也好在這無休止的加班中解脫出來,可是又隱隱的期盼著永遠不要成功,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將她永遠的留在這個世界中,起碼還能天天看到她。
沉默良久,他終于笑道:“你哪里知道,當我遇到水洵美以后,我才知曉,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么一種人,生來就是被人仰望的!”
而這一切,水洵美卻注定沒有聽到,此刻的她還在研究室忙碌著,這些天一直在執著于設備的調試過程中,以太虛為坐標的穿越目標依然無法探尋到,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水洵美無法解釋,卻只能無止無休的嘗試下去。
如果辰奕是穿越到了別的年代,或者是穿越到了一個普通人的身上,也便罷了,起碼一年、兩年,甚至十年、二十年,他終歸是可以等到自己的,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偏偏穿在了蚩尤的身上?!
自己雖然不是歷史系的學生,卻也是知道蚩尤是死在了逐鹿之戰,逐鹿之戰,逐鹿之戰,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了,一旦開戰,蚩尤死了,難道辰奕可以完好無恙的回來嗎?水洵美不能賭,也不敢賭,眼下,也只能拼盡全力,只要有一線生機,也要拼一拼了!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文澤身邊的煙灰缸已經堆滿了煙蒂,安冉催促了幾遍以后,見文澤始終不肯離去,心里雖然不忍,但是見他自己卻甘之如飴,也便不好再多說什么,再則,畢竟是自己上司的事情,自己強行干預也不合適,于是勸了幾句以后,見沒有什么效果,也便懶得理他,先一步回家了。
一束束乳白色的月光,將黑夜襯托出瑩潤的光澤,仿若一層層光弧投擲到整片天地,氤氳出淺薄的仿若形同實質的霧氣,透著淡淡的銀色光澤緩緩流動……
文澤靜靜的望著窗外,不知道此時究竟是什么時候,或許,這一宿又要熬過去了吧,看著身邊放著的飯盒,終是一聲嘆息……
不知是不是真的走火入魔,只是,唯有坐在這里才覺安心,仿佛隔著這一堵厚厚的墻壁才能尋求到那片刻的慰藉……
“啊!”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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