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澤澤眸光中,他卻只是笑意淡然,那微微綻開的弧度透出了幾分笑意,那笑意深深淺淺,疏影橫斜,有著和她一般意味難明的味道。
這一刻,究竟是酒醉了人,還是人醉了酒……
沒有多余的語言去開解彼此的心結,再多的語言也不如此刻的彼此相望更為妥帖,只有深入其境,方知其間萬古愁,但愿長醉不復醒,又何必執著其中,那便飲吧,就在此間沉淪……
不知喝了多久,只知道身邊的酒囊已經倒空!
軒轅妭拿起一個酒囊,微微搖晃著,將死死扒在酒囊上的狙如薅下來,不顧那醉意朦朧的狙如強烈的抗議,隨意的往懷里一塞,說道:“你這算是賠罪嗎?”
辰奕背對著軒轅妭,背靠背坐在一起,笑道:“對,我的賠罪!不過這賠罪可不是為了別的,是因為身為朋友,在你危難之際,卻幫不到你,此乃一罪,其二,在你彷徨之際,卻遠遠避開,此乃二罪。這兩罪并立,豈能不賠罪!”
“原來只為賠罪!”軒轅妭喃喃笑道,眼中淚光晶瑩,嘴角卻依然掛著笑意。狙如迷迷糊糊的抬頭,月光下,被那抹瑩潤晃的眼睛生疼,從不知曉,自己的小公主竟然有如此溫婉的時刻,只是,這笑雨帶梨花卻是承載著難以負重的悲傷……
“不對!”辰奕笑道:“還有答謝!”
辰奕慢慢回過頭來,認真的看著軒轅妭,輕輕道:“謝謝你,謝謝你在剛剛相識之際,便傾力助我尋得萬物生,謝謝你,謝謝你在我危難之際,不顧生死的去救我!”
“可惜沒有救成,反而連累了你!”軒轅妭自嘲著將懷中的狙如緊緊地按在胸口,仿佛唯有這樣,才能溫暖自己冰冷的內心。狙如微微掙扎,或許是因為酒意醉人,此刻軒轅妭的力道竟大的嚇人。
“但情義卻在,其實現在想想,那種時候,有幾個人能沖過去救我,而且還是在有可能暴露自己行跡的情況下,就更加難能可貴,所以,我還是要謝你!”辰奕笑笑,那一刻眸子里仿若閃動著五彩光華,盈盈灼目。
手慢慢的放松下來,給了懷中那只可憐的老鼠一絲呼吸新鮮空氣的生機,月色下兩人一鼠的影子緊緊依偎在一起,抒寫著這一刻難得的靜謐美好。
清晨的陽光如同沾染了誘人的芬芳,仿若知道這一刻醉倒在此的男女已經在無盡的寒意中沉浸了太久,竟帶著異樣的柔軟,輕拂在那冰冷的身軀上。
“沒想到竟然睡著了!”輕輕睜開雙眼,在陽光的照射下,竟有幾分炫目的光澤,讓人急急避過,慢慢的嘗試著睜開……
輕輕一動,便聽到身后傳來的呻吟聲,回頭望去,見軒轅妭也已經醒來,狙如正窩在她的頸項間,慵懶的動來動去。
“這一夜睡得可好?”辰奕笑著看向軒轅妭,陽光照在他的睫毛上,如同鋪灑了一層金光,每一根都顯得格外分明。
“渾身都要僵掉了!”軒轅妭用兩只手指將狙如提起來放在一旁,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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