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玉手輕翻,結出一個奇妙的陣法,只見那陣法金光閃爍,形成了一個金色的匹練向著燭光激射過去,那金光閃爍,將那微弱的光芒立刻遮蓋下去,頃刻間,那燭光仿佛被觸發了一般,立刻散發出金色的光芒,不一會兒,金光正中好像有什么虛閃了一下,便見一個人影浮現出來,只是那人影虛無縹緲,仿佛一陣風過來就會吹散一般。
王母凌厲的目光直直射了過去,這蚩尤和華胥當真是好手段,竟然能夠構建如此厲害的結界,將玄女的魂魄禁錮在營寨里,若不是自己當初留了玄女的一絲魂魄,想來今日必是無法見到玄女。
恍惚片刻,玄女的那一絲魂魄才終于認清了當下的情景,雖然自幼生長在昆侖墟,卻從不知曉昆侖墟會有如此私密的地方,倉皇的在那一一閃爍的命盤上掃過,身子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這些命盤,這些命盤……
“咳……”一聲輕咳帶著詭異的氣息在這空寂的密室里響起。
玄女倉皇抬頭,王母正在自己面前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玄女心里早已恐慌非常,大驚之下,不由自主地退了幾步,立刻跪在地上。
“娘娘!”玄女將身子匍匐在王母面前,她豈能不知,王母將自己召喚過來,肯定是用了極其隱秘的手段。
“這些日子你在九黎可發現了什么?”王母冷冷的問道。
“娘娘,這些日子,軒轅妭或許是發現了什么!一直對奴婢有些防范,這幾日,奴婢一直嘗試著聯系您,可是,不管用什么辦法,總是無法離開營寨,甚至連心念都無法穿透營寨!”玄女深深地低著頭,不敢多說什么,陪伴在王母身邊多年,早已經對王母的心性了若指掌,她從不在意過程怎么樣,只在乎最后能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哼!”王母一聲冷哼道:“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可知你的藥她根本沒有服下?!”
“您說什么?!”此言不啻一聲悶雷轟下,讓玄女五內俱焚,當日軒轅妭是在自己眼前服下的藥物,而且在服藥前自己竟然還以身試藥,即便這樣,她還使出障眼之法,那她心機實在是太深了,而且,她既沒有服下毒藥,這些日子在自己面前竟然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痕跡。
玄女的身影在大駭之下竟然虛幻起來,王母一驚,再次將金光催動過去,才勉強留住玄女的身形。此時,王母也顧不得苛責,只能忍下這口氣,問道:“這些日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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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黎營寨可看出什么端倪?”見玄女還是一臉愣怔,迷茫的看向自己,無奈中,王母只好提點道:“這些時日,九黎眾將的靈力都是突飛猛進,你可看出些什么?”
玄女一愣,自己的目光一直注視在蚩尤的身上,哪里去注意過這些,當下便是呆滯地回稟道:“奴婢只見到他們日日在演武場操練,沒有見到其他啊!”
此時,王母的面色已經不是盛怒可以形容,周身的寒氣已經讓周邊的空氣都有些凝滯的痕跡,想來,已經是暴怒不已。
此等威壓下,玄女跪在王母腳下,身體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