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光顧著喝酒,我說,你是怎么想的?”許阿琪說。
“你發布了命令,我還敢有什么意見!行,回頭和你一起去寺院,快吃飯吧,菜都快涼了!”
服務員又端上了幾個菜,林陳把盤子往許阿琪那邊挪了挪,“別光說,吃吧!長多重都沒關系,走不動,有我背你!”
“長多重都沒關系!我才不信呢!長成肥豬那樣兒,你還要我?我不信!”
“女人啊!就是不懂男人!其實男人還是喜歡胖女人的!啊不,是稍胖一點兒的,我就不明白,為啥你們女人個兒,個兒,都把自個兒整的跟桿兒狼似的,還以為是骨感,美嗎?摸著咯手,躺在旁邊,叫男人做噩夢!”
許阿琪給自己和林陳都倒滿了啤酒,林陳拿起了酒杯,“來,干一杯,為了你的回來,為了我的快失業,為了我們的幸福,來干一杯!”
“你快失業了?”
“還沒,快了,他不辭掉我,我也會自動離開!”
“怎么了?又跟你們頭兒斗氣兒?”
“沒意思,那個狗日的東西,有事兒,沒事兒就喜歡給我加壓,整人唄!誰不會!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將來還不一定誰整誰呢!離開是早晚的事兒,也不一定是壞事兒!”
“就是你說過的那個史..叫什么我也沒記住!”
“嗯!就是他!你記不住就叫他屎克郎吧!”
許阿琪“噗嗤!”一聲笑了。
“有你這樣稱呼自己的領導的嗎!要我是你領導,也會早晚把你開掉!”
“嗯!開掉就開掉!好在我還年輕,再找個工作也不是什么難事兒!”
說完,林陳一仰頭,“咕咚,咕咚”就把一整杯的酒灌了下去,又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一仰頭,又下了肚。
酒確實是個好東西,啤酒雖然含的酒精很低,但也一樣刺激神經,林陳感覺精神和身體都清爽了不少。
只是胃有些發脹,他打了一個飽嗝,捂住了嘴,尷尬地看了一下許阿琪,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行了!別喝了!”
許阿琪用手把林陳的酒杯拿了過來,“過兩天,咱倆去趟云福寺,上個香,許個愿!”
“好!把酒給我,這點啤酒算不了什么,跟喝汽水一樣。放心,我不會喝醉的!”
許阿琪無奈,把盛滿酒的酒杯又遞了回去。
林陳多喝了幾杯酒,吃過了飯,走出餐館的時候,林陳有些疲倦!
外面,雨后起了霧,濃得化不開的夜色,像一位丹青妙手,將幕色中的一切都涂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他把十指交叉著,攬在了許阿琪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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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下巴頂在許阿琪的頭上,幽幽地說:“什么時候可以見你的爸爸和媽媽?”
林陳說話的時候,口鼻出來的帶了酒味兒的熱氣吹到了許阿琪的耳朵根兒下,癢癢的。
許阿琪笑著把身子向后挺了挺,頭靠在了他的肩上,也不說話。
“你愿意嫁給我嗎?”
林陳就勢抱住了許阿琪。
“嗯,這里又不是教堂,干嘛那么嚴肅正經?像個神父似的!”
“我可能會失業,也可能被怨鬼纏上,我有種直覺,不是嚇唬你,是真的!”
林陳松開了手,摟著許阿琪向住所走去。
“失業再找個工作,如果是真的被怨鬼纏上,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們找到原因,我想冤總有頭,債總有主,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找找解決的辦法,或許可以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