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很多案子都破不了!宣傳是這樣宣傳!口號吧!要不,那些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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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得能捉雞的人還不肆意妄為,心想,我殺他十個也不一定就能捉得住我,是吧?這不大亂了人心,那還了得!”
說罷,林陳幾口就喝光了芒果汁,空紙杯在他的手里被捏成了紙片。
風吹得樹葉簌簌地響,也吹起了許阿琪的長發,她隨手將一縷被風吹到額前的頭發撩到了耳朵后面,側過頭來,看著林陳,沉默了一會兒,說:“其實,再厲害的兇手也有死穴,我還是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就像這個片子中的那個兇手,厲害到什么都沒留下,你說這案子能怎么破?你肯定猜不出。”
“不可能的事兒,怎么會什么都留不下,做案總是要有時間,地點,人物的,我沒有學過偵破,我都知道,他總會留下點什么的,或者說,從死者的身上,周圍的環境,信息找到點什么。”
見前面有垃圾桶,林陳緊走了幾步,將手里的手杯扔了進去。
許阿琪跟了上去,說:“這個片子你真不該睡覺,你猜吧,這案子是怎么破的?我可以提醒你一下,他還有個雙胞胎的弟弟,你知道最后是怎么破的這個案子嗎?”
林陳笑著用手指輕輕刮了下許阿琪的鼻梁子,“想考我?”
“就算是吧!”許阿琪說。
林陳眨了下眼睛,說:“噢,你別說,我已經知道了。不過,需要事先聲明的是,這部電影我沒怎么看,光睡覺來著!”
“這個,我是絕對相信的,坐在我旁邊,呼嚕聲不斷!捅了你好幾次!”
林陳思索了一下,繼續說:“那對雙胞胎兄弟心靈互通,所以一個被害,一個能收到對方發過來的信息。所以真正破案的關鍵是靈異的信息。在N次元空間才能找到答案。”
林陳慢慢的說。
許阿琪停住了腳步,回過身,疑惑地望著林陳。
“你?你怎么知道我要說什么?你好像在替我說一樣,還有,你不是睡著了嗎?難道你一邊睡,一邊睜著眼睛把電影看完了嗎?你是什么鳥人啊!貓頭鷹嗎?睡覺還能睜著眼睛?除非假寐!”
林陳過來攬住了她的肩,他的鼻息噴出來的熱氣充斥著她的耳廓,許阿琪能感受得到他的心跳,伴著她自己的心跳,聲聲如擂鼓。
“假寐?你以為我還歡迎你的騷擾不成?沒有假寐哦!之所以能知道呢,誰讓咱倆是知已好不?”
“知己也知道得太精確了吧?你好嚇人啊!”
一個騎車的人在后面喊著:“讓讓,讓讓!”
許阿琪側身,那人搖著車鈴兒“叮鈴鈴”從他們中間穿了過去。
林陳掏出了藍鳥牌打火機,從上衣口袋摸出了煙盒,開了蓋兒,隨便抽出一支,夾在嘴里,打火兒點上,吸了一口。
“阿琪,你上學時,跑八百米,跑一圈兒,走一圈兒,再跑一圈兒,再走一圈兒嗎?就這樣,你是怎么畢業的?你的體育成績能及格嗎?你是怎么賄賂體育老師的?”
“那你別管!反正最后都讓畢業了,要不學校養著我們啊!體育不行的又不是只我一人!”
許阿琪說著,從衣兜里掏出了幾粒瓜子,一邊走,一邊磕。忽而,她像是想起來什么,湊近林陳的臉。
“不對啊!林陳,你,你怎么知道我跑一圈兒,走一圈兒的血淚史?我沒跟你說過這事兒呀!你怎么變得好奇怪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