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反對跟他們公司合作了?”許真真笑著問道。
“我反對有用嗎?”徐暢笑著問道。
“你們今晚應該都已經吃飽了吧?”許真真看向她們二人,問道。
徐暢和元晴晴點了點頭。
“那今晚你們自行安排時間吧,明天上午我們需要開視頻會議做出選擇。”許真真提醒道。
與二人告別之后,許真真獨自一人回到客房里。
她沒有想到會這樣跟托爾斯重逢,也沒有想到托爾斯居然會來當說客。
秦念和她離婚是有苦衷的,是為了她好,可那又如何?他對她已經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傷害。
在母親與妻子面前,他選擇了自己的母親。那一刻,許真真覺得自己特別可悲。
婚姻對于女人而言,是人生的分水嶺。
七年來,她沒能成為一位母親,活在無止盡的折磨當中。在那個家,她覺得自己就像卑微的塵土一般。
如今回想起來,那段婚姻簡直就是自己人生的噩夢。她唯一的慰藉就是他的愛,可是連他都拋棄了自己。
許真真來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將水輕輕地澆到自己的臉上,順手取下毛巾,將臉上的水擦干。
7年前的她,看起來可沒有這么疲倦,也沒有眼角的皺紋。
托爾斯回到自己的住所,立馬給秦念打了一通電話。
“兄弟,該幫的我都幫了,但是你也太不爭氣了。如果你當初能更加強硬一點,也就不會讓真真受你媽的氣了。”托爾斯吐槽道,“你這事,我已經管不著了,繼續下去真真會連我一起怨恨上的。”
“她還在怨恨我嗎?”秦念開口問道。
“好像沒那么怨恨你,她比我想象中還要平靜,明顯是對你非常地失望。”托爾斯回答道。
秦念苦笑道:“我還希望她繼續怨恨我,這樣至少代表她心中對我還有牽掛。”
“你沒能力搞定你媽,這輩子都別想跟她復合了。”托爾斯繼續說道,“而且現在你還有一個厲害的情敵。”
“你是在說賈辰嗎?你見到他了?”秦念好奇地問道。
“我在谷歌上見到他了,沒見到他本人。”托爾斯回答道。
“我在美國的一些論壇上都能搜到他消息的,可見他在心理學的學術影響不小啊。年紀輕輕地已經成為了教授。”托爾斯咋舌道。
“你是來勸我放棄的嗎?”秦念突然問道。
“我只是來告訴你,你的機會很渺茫。”托爾斯感嘆道,“與其鬧到最后撕破臉,倒不如大方一點祝福他們。”
秦念笑了笑,“我早就輸給他了。”
“什么意思?你們已經交鋒過了?”托爾斯連忙問道。
“嗯,打了一個賭。”秦念的笑容愈發苦澀。
“兄弟,你應該盡早從這段感情里走出來,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托爾斯勸道。
“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她那么頑強。”秦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