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穎十指交叉握拳放在胸前,一臉虔誠。
荒神見狀,爆喝一聲:“你這是在祈禱自己還能有命活下去嗎?少做夢了!”
話音剛落,他一腳踹在虛穎的肚子上。
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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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穎被踹飛三十米遠,狠狠砸在了通往天機盤高臺的一排排階梯上。然后順勢往下滾落三十階階梯,方才停下。
“噗!”
才停下,虛穎便猛的噴出了一口血霧。但緊接著,她便雙肘撐起身子掙扎著一階一階往下爬去。
這時,嗖的一下,荒神閃了過來。
“虛少,我自問待你不薄,為何要背叛我?”
他輕輕一腳踩在虛穎的背上。
頓時,宛如千斤巨力壓了下來,壓得虛穎再撐不住,狠狠趴在階梯上,口吐鮮血,胸悶氣短。
“待我不薄?殺我女兒,殺我女婿,抹除我的記憶,讓我從此聽命于你,這也叫待我不薄?”
虛穎冷笑。
荒神聞言愣了愣,抬腳,如撥一只烏龜翻身一般將虛穎翻了過來,仰面朝天。
虛穎冷眼一瞥,又笑道:“你掌控天機盤知天命又如何?你明知自己會敗于蘇先生之手,卻還是要違抗天命,與天相爭,最終落得江山被毀,倉皇逃命,如一條喪家之犬!”
“哼哼哼,若不是你從中作梗,有意隱瞞了關于蘇先生生死的預言,我豈會以舉國之力殊死相抗!你這妖婦!與那對奸夫淫婦一樣,故作聰明,賣弄玄機!我今日,便送你下去跟他們作伴!”
荒神一臉猙獰,殺氣橫生。
他抬腳,欲一腳踩碎虛穎的心臟,然而,就在這生死一線之際,只聽虛穎面不改色悠然吐司道:“關于蘇先生生死的預言,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了。這也是天機盤最后的預言。”
“天機盤最后的預言?虛少,你這話危言聳聽了吧?你該不會以為普天之下除了水之一族和你,就沒人能操控得了天機盤了?關于蘇先生生死的預言,我現在已不感興趣。不過你若愿意說,那我聽聽也無妨。”
荒神一臉傲氣的收回腳,別過臉,將目光投向遠處,卻用心在側耳傾聽。
他此行的目的只有一個,知蘇先生的生死!
他以為虛穎不會再說,所以剛剛他是真的打算痛下殺手,卻沒想到虛穎居然是個貪生怕死之人。她為了茍延殘喘的活下去,居然愿意將關于蘇先生生死的預言告訴他。
但實際上,虛穎心思細膩,深不可測。
她心中嫣然一笑:“如此一來,天機盤算是保住了。水之一族數百年的基業總算沒有毀在我手上。千舞,你身體里流淌著水之一族的血液,終有一天,你會超越我,超越你的父親,不再為天機盤所左右,相反,成為天機盤的主人!成為可以主宰天命的人!千舞,姥姥對你有信心,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她看向蔚藍的天空,舒心的深吸一口氣道:“天機盤說:蘇先生和柳曦月互為彼此的生死劫,若三年后的七月初七,柳曦月死了,那蘇先生的生死,即便是天機盤也不可窺視!若那日柳曦月沒死,則再過三年,七月初七,將是蘇先生的死期。”
“生死劫?”
荒神震驚。
他暗自尋思:“看來柳曦月才是他唯一的弱點。相比于救白子慕的命,他似乎更執著于要殺我。若虛少此言非虛,三年后的七月初七,絕不能讓柳曦月死!”
不過,話說回來,天機盤也不可窺視的生死究竟是什么?
“三災,九難,十劫。生死劫為十劫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