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安郡王回了郡王府,她的母親翎公主還沒回來,那被他安排盯著林越清的隨從卻已經趕了回來。
那隨從站在北安郡王的書房外,小聲喚道。
“郡王!”
北安郡王從房間走了出來,有些緊張道。
“怎么樣?”
“那位公子等了馬行的人來收拾了那毀壞的馬車和馬匹,給了那車行五十兩,后來又派了隨從去簽馬車,就朝著東城區去了!”
“后面呢,你沒讓人去跟么?”
那隨從有些不知所措連忙回道。
“郡王您不是讓我看看,沒讓我跟蹤啊!”
北安郡王聞言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那隨從。
“我讓你看看不就是讓你看他在哪落腳么?你怎么這么蠢啊?”
說著北安郡王氣惱進了書房,門外那位剛剛在街上敬小慎微的隨從看著那被郡王罵蠢的隨從,搖了搖手讓他下去,便跟進了書房!
“郡王,我看您剛剛好像并不那么喜歡那位公子,為什么要派人查他的行蹤啊?”
北安郡王撐著頭有些郁悶盯著琉璃盆里的游魚,唉聲嘆氣道。
“本來還是喜歡的,功夫不錯看著也順眼,只是心思太壞了,像……像那兩兄妹!”
說著他看著一旁的隨從,有些失落道。
“順安,你沒發現么,那位公子故意下套讓胡聰說北外街是我們郡王府的,若巡鳳城那位知道了,怕不是要逮著我們郡王府咬塊肉下來么?我就說了句要罰他的小隨從,他就想拿周府整我們郡王府,可見人心是真狹隘!”
一旁的隨從聽完這些話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將一旁的魚食倒了一點兒在白瓷碟子里,上前遞給郡王。
“郡王既然覺得那公子心思不好,為什么還要派人跟著呢?”
北安郡王唇邊勾起得意一笑。
“那人一瞬間就知道拿周府壓我,這么聰明的壞心人讓他進了別人的府邸做家臣,還不得攪的咱們這里不安生!”
說著他冷哼道。
“特別是不能讓他進巡鳳城境內,若他是要參加招賢會,一但被那兩兄妹,咱們又得有苦頭吃了!”
一旁的隨從順安卻搖了搖頭,笑道。
“公子怕是難不住他了,今日他救了公子,又當街和胡聰叫板,怕是不出明日就要出名,而且我看那公子估計不是要整我們郡王府,而是逼著您給那胡聰一個教訓呢!”
說著他別有意味看著北安郡王繼續道。
“這樣的人要是咱們招回府里,那兩位怕是該頭疼了!”
北安郡王有些質疑道。
“他真的只是想我出手教訓胡聰?”
那叫順安的隨從巧笑的點了點頭。
“若那人要還郡王您,該是任由郡王您摔出去,何苦還要救你呢?”
北安郡王聞言一愣,手中的碟子順手放在一旁。
“是啊,他最開始救了我啊,都是那胡蔥惹得,害得我都忘了這茬!”
一旁的順安聞言眼神暗了暗。
“胡聰他給郡王惹了太多事情了,就像那公子說的,他真是一條瘋狗。”說著順安眼眸低轉緊接著道,“不過那公子并不知道,他這條惡狗并不是我們郡王府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