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元元也格外激動,張凌風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
“呃……舅舅你們在干嘛?”
沈千騰愣住,甚至傻眼了。
周圍的人,也都愣在了原地。
而看到眾人的反應,竇館長和喬元元似乎早有所料。
“咳咳!”
竇館長先是咳嗽了下,然后朝著眾人介紹道:“諸位,我猜你們肯定非常想知道,這幅垂釣圖的作者是誰吧,之前有人問我,這幅作品的作者會不會出席今晚的展覽會,我一直不敢打包票。”
“現在我要告訴大伙一個好消息,這幅垂釣圖的作者,他來了,他就是我眼前的這位張大師。”
“嘩!”
……
眾人驚住!
“大家可不要看張大師年輕,就懷疑他的能力,實話告訴你們,這幅垂釣圖,是我親眼看著張大師完成,也是我向張大師請求,借他的作品,在四大展覽館展覽的。”
喬元元擔心別人不相信,跟著附和道。
“哇!”
……
這回眾人都懵了。
“這幅畫,是張凌風畫的?”
鐘可晴木訥的道。
“不錯,正是張大師,如假包換。”
喬元元點頭道。
“張大師的這幅作品,當日就是在我的畫室里面完成的,這點我和喬老都可以為張大師作證。”
楊老板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來到了展覽館,知道眼前是難得的宣傳機會,連忙站出來道。
而除了他之外,陳雅和楊少軍也一同過來了,見到眾人對張凌風的垂釣圖,贊不絕口,二人心里面都很不是滋味。
“除了他們之外,當日我也是見證人之一。”
葉如霜跟著說道,看著原先針對張凌風的那些老藝術家反應,她差點沒笑出聲。
“嘶!”
……
也在聽了葉如霜,楊老板,喬元元的認定后,不少老藝術家,都是倒吸一口涼氣,如同看怪物一樣看著張凌風。
“老朽老眼昏花呀!先前口出狂言,還望大師見諒。”
正所謂達者為先,之前被沈千騰帶壞節奏,而情緒激動的一位老藝術家,愣了愣神后,立馬站出來一臉慚愧的躬身道。
“原來這幅垂釣圖,出自小兄弟之手,吳某有眼不識泰山,慚愧,慚愧。”
又一位藝術家,站出來躬身道。
“小兄弟如此年紀,就有如此修為,且不驕不躁,不為自己的作品爆紅而得意,在下佩服,佩服!”
……
又有不少人出來向張凌風道歉,一個個神情虔誠,小心翼翼,和先前罵娘的模樣,判若兩人。
至于那沈千騰和鐘可晴,只感覺成為了兩朵奇葩,覺得這里的每一道眼光看向他們都有問題,兩人完全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