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他們的衣服。”董放一身令下,他屬下的壯漢便三下五除二,將所有人的上衣全部扒光,當年,他們就是這么對待董忠了。
“三公子饒命,饒命啊!~……”
這些奴仆都是有眼力的,知道此刻能夠決定他們生死的,只有于秋,然而,想起從小用肚皮幫自己捂腳的小雪,想起夏日里整夜不睡,幫自己打扇驅趕蚊蟲的董氏,每次領柴炭糧米都會被人打的皮青臉腫的小鄧,教自己如何正確讀書寫字的王先生……
于秋忍不住,也伸手抽過了一根木杖,掄起來就往其中一人背上打去。
“噗!~”
只一杖,那個被他打中的狗腿子的背脊就整個塌陷了下去,任誰也看出,于秋是對這些人的恨到了極致,才會一下子使出全身的力氣。
見到于秋出手,董放也沒有閑著,掄起大杖就往那些人身上砸,每一杖他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打著打著,他這個七尺男兒的淚水就從臉頰上滑落了。
只有這些人的慘叫,才能稍解他擠壓在心里十幾年的仇恨,才能讓崔夫人感覺到害怕。
于秋和董放都是練過的,臂力很強,還不到五十杖,十幾個人就全部斃命了,他們的鮮血讓很多人害怕,也讓于秋恢復了理智。
當他用冷冽的目光看向崔夫人以及被按壓在地的盧文軒的時候,兩人頓時都打了一個激靈。
“知道你的生母是怎么死的嗎?”于秋丟了沾滿鮮血的木杖,看向渾身開始打擺子的盧文軒問道。
“我,我,我的生母,不就在眼前嗎?她何,何,何曾死去?”盧文軒結結巴巴的道。
“哈哈哈哈!~你說的是崔氏的賤婦么?她根本生不出你來,因為,她是一個石女,根本不能生育,你不會不知道石女是什么吧!要不要我扒光了她的衣服讓你看看?”于秋指著崔夫人嘲笑道。
聞言,崔夫人臉上頓時沒有了半點血色,這是她最羞于見人的**,現在,卻被于秋當著眾人的面揭露了出來,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
“住口,你個逆子……”同樣感覺臉上無光的盧鴻,爆發出了全身的力氣喊道。
這同樣是一件讓他顏面掃地的事情,當年,為了獲得崔氏的支持,幫助自己爭奪家主之位,他竟然愿意娶一個崔氏的石女為妻,這要是傳出去,他也同樣會被人笑掉大牙。
“怎,怎么會是這樣?”盧文軒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道。
“裝,你就繼續裝,這個賤婦不能生育的事情,別人或許不知道,你我幾個不可能不知道,你知道他為什么最終選擇了你,打壓我們其它幾個人嗎?因為你最蠢,最好控制。
原本,我還同情你是個可憐人,對你并不在意,可你不該伙同崔盈設計害我,對我起了殺心之人,我必殺之,所以,你選擇一個死法吧!這是我看在你蠢的份上,唯一能答應你的事情。”于秋冰冷的給盧文軒解釋道。
“不,你不能殺我,我是盧氏的嫡子,你的親兄弟,殺了我,你的名聲就壞了……”
刀光閃過,盧文軒的腦袋一歪,獻血從脖子上的刀口大股淌出,整個人栽倒在地。
對于這樣一生都活在別人掌控和算計中的人,于秋都懶得讓他死個明白。
他的死,只是向大家證明了,于秋是真的會殺人,而且,不會顧及什么血緣親情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