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還有他的兒子或者兄弟繼位的啊!再殺的話,價格再翻倍。”于秋順嘴答道。
“那還是算了吧!我怕欠你的債十輩子都還不完。”李世民搖頭道。
這時他的心里又開懷疑,于秋的法術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恢復期,他之所以不施法滅掉突厥,真的有可能是因為他要留著突厥人在草原上給他放牧,給洺州提供肉食。
頡利自然是不知道,因為李世民給不起錢,自己保住了一命的事情。他也并不懂得,也不習慣講什么漢人的禮儀,用馬鞭指著于秋道,“你就是李唐的洺州都督于秋?”
于秋笑了笑道,“正是。”
李世民正欲做一下自我介紹,可將因為舉馬鞭而暴露在外面的手收回去的頡利卻是道,“你有辦法幫助我們突厥人的牛羊過冬不被凍死?”
“不僅是牛羊,人也不會凍死,看到我洺州軍身上穿的衣服了么?今后,我們也將會制作這樣更加保暖的衣服給你們穿。”于秋繼續笑道。
“那你別做什么狗屁的洺州都督了,做我的俟利發吧!我可以給你十個洺州的地盤。”頡利很是直接的道。
聞言,于秋眉頭一挑,卻是將目光看向李世民,表情很是得意。
“突厥人的草場,你樂意待嗎?”李世民酸酸的道。
“哼,你就是李淵的第二子吧!他當年起事的時候,跟我許諾過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嗎?于秋,做我的俟利發可不丟人,我直接給你中原的土地,讓你跟李淵平起平坐,哈哈哈哈哈~!”頡利放肆的大笑道。
幾年前的時候,中原一半起事的軍閥都要向頡利稱臣,李淵也不例外,當時頡利給李淵的官職,就是俟利發,意思是地區決策者的意思,為了穩定頡利,不讓他抄自己的后路,李淵只能點頭答應了。
而李淵起事成功,登基為帝之后,則是將此事引以為恥,不許任何人提及,這同樣是李氏子弟心里的一個疤。
聽到頡利張狂的笑聲,李世民將拳頭握的咯咯作響,連他身邊的尉遲恭和程咬金,把摸向了得勝鉤上的馬朔,隨時準備出手滅了此獠。
“好了,開玩笑的話咱么就不多說了,我本人是不喜歡做任何人的臣子的,所以,今天才出現我代表洺州跟你們突厥人會盟的局面。你們突厥人不怕冷,可以在這野地里說事,我們漢人可是怕冷的很,先到善陽城中咱們再聊吧!”于秋看到氣氛不對,岔開話題道。
讓李世民跟頡利保持惡劣的關系,可是他樂見的,指望兩個想要生撕了對方的人心平氣和的做生意,那是不可能的,這樣,于秋就能獨占與突厥人之間的貿易了。
雖然頡利心里其實恨于秋恨的牙癢癢,但還是抱著幾分拉攏他的心態,聽他這么說,揚鞭朝善陽城的方向指了指道,“我們突厥人也不是不知道禮節的,就是我那侄兒,托大的很,竟然躲在城內烤火,不出來迎接客人,我已經讓執失思力在城中準備好了酒宴和飲馬的地方,你們且隨我來。”
他這句話,于秋自然是半句都不信的,突利雖然只與于秋往來貿易了半年多,但由于一直處于弱勢狀態,對外部能夠幫助自己壯大的勢力,他很是看重的。
此時,善陽城中,不僅有執失思力布置的酒宴,突利也吩咐了屬下殺牛宰羊,親自布置著酒宴,他們兩人,可都把自己當成了東道主,準備招呼于秋這個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