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秋笑了笑道,“用不了幾年,洺州就會擁有在任何國家都能夠自保的武力,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朝廷只需要推動洺州銀行的業務發展,就能坐等分紅,而那些不懂得運用資本力量的勢力和組織,必將被這股浪潮所淘汰。”
“運用資本力量。”房玄齡小聲的重復了于秋所說的這幾個字之后,捧著股東證書,朝一邊走了開。
于秋說出的這幾個字,可是給了他很大的啟發,洺州銀行的資金,可不是只有于秋一個人能用,朝廷,甚至他自己個人也能用,只要找一個好項目,將資產抵押出去,就立即可以做起來,做起來的產業,又可以再抵押給銀行,再做更多的產業。
雖然總體是于秋掌控著,但是,這套模式,任何人都可以用,尤其是像朝廷這樣有官方背景,有足夠多的資產作為抵押的,于秋不可能死押著不批貸款。
在房玄齡走過之后,于業馬上喊出了第二個名字,第三大股東,秦王李世民,當然,上來的是他的代理人長孫無忌。
七百萬貫,幾乎榨干了李世民和長孫氏所有的活錢,最終經過核算和四舍五入,他購入了三百六十四萬股,占總股本的百分之三點六四,算是除發起人于秋以外,個人持股人里,持股最多的一個了。
長孫無忌在接過代表三百六十萬股的股東證書之后,于秋同樣叮囑了他,這本證書在未來召開股東大會的時候,擁有的分紅的權利和投票的權力,它不同于于秋分給朝廷的一千萬股只享受分紅。
長孫無忌接過證書之后,笑著向于秋道,“恐怕這兩三年時間,洺州銀行都不會分紅吧!”
于秋點了點頭道,“確實,因為洺州銀行要在所有大城市鋪開業務,短期內的資金雖然多,但是要用于建設門店和培訓人手,如果錢不夠用,甚至不排除第二次融資招股。”
“照我看,其實是你耍了一個手段,騙大家借錢給你做大銀行產業而已。”長孫無忌有些郁悶的道。
雖然誰都知道銀行可以賺錢,但是,原先好多放子錢的產業卻是要面臨倒閉了,作為洛陽最大的氏族之一,他長孫氏在這一塊的業務,幾乎全部砍掉了,就算他能在洺州銀行的盈利中分潤很多,但是,實際上的收益,卻還不如以前任意放子錢的時候。
所以,于秋弄的這個銀行,還有一個作用,就是給所有子錢行業,豎立了新的規則,幫助底層老百姓擺脫高利貸。
要知道,大多數老百姓落到賣身為奴的境地,主要就是因為這些高利貸。
一旦洺州銀行在全國鋪開,那么,一些地方豪強靠借貸來盤剝百姓的手段就不好使了,老百姓急需要錢的時候,可以直接拿房屋田地去找銀行,這能很大程度弱化地方豪強在當地的勢力。
“我們靈鷲宮有個姓馬的先賢說過,一流的商人,就是要做到給行業立規則。洺州的銀行的規矩,就是我給天下子錢行業立的規矩,稍后,我還會給各行各業立規矩,遵守規矩的賺錢,不遵守規矩的覆滅,利益上的爭斗就是這么殘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于秋繼續在下一個證書上簽字用印之后道。
“你成功的將朝堂上的權利爭斗轉換到商場。”長孫無忌點頭道。
于秋聞言笑了笑道,“不僅如此,我還將戰場上的利益爭斗,也轉換到了商場,這樣,即不流血又不死人,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