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瓊,程咬金,尉遲恭這種已經與于秋認識的家伙,則只是開口跟他說了一件事,洺州釀這樣的好酒,在他們回去的時候,一定要給他們送幾車。
哪怕是平時很難得拉下臉求人的秦瓊,也是再三拍著胸膛跟于秋說,只要給幾車酒,以后用的著他的地方,盡管出聲。
他家也有七百戶食邑,上千號青壯男女可以調用,而且,他帶過的兵,比現在的程咬金和尉遲恭還要多,總體能調動的人手比他們只多不少,什么需要人手的大活他都能接住。
對于這樣的助力,于秋自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長安是除洺州本土以外,當今世界最大的一個商業市場,由于洺州現在人力不足,才不得已緩慢開拓,得到他這樣手下有人,手中有權的人物的支持,會使洺州的各項業務,快速的在本土以外展開,幾車酒又算的了什么。
和他們約好了回頭私下里談之后,于秋還來到了四五品的官員就餐的區域,與他們打了個招呼,與其中很多人握了握手,這些人中間,有很多將會是未來李唐朝廷的三品以上高官,亦是現在權貴階級的中堅力量,雖然很多都是出身世家系的,但是,并未明面上與于秋為敵。
而于秋的本意,也并不是將所有世家子弟趕盡殺絕,在打掉了最高層級的那幾家之后,安撫交好他們這些中堅層,使得整個大環境穩定下來,給洺州夯實基礎的時間,就是于秋未來兩年要做的事情。
而等這一圈走完之后,即便是后世從事餐飲業,上桌輕松就能喝一斤多白酒的于秋,也有些酒力不濟,不得不回到客房休息去了。
推開門之后,他立即就看到了自己的書桌前坐著一個人,正是作洺州婦人裝扮的李秀寧。
“你難道不知道,私自進我的房間,即便是臨時使用的房間,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么?”于秋看到李秀寧之后,絲毫沒有意外的道。
像住宿和辦公的地方,沒有于秋本人的允許,別人可進不來。
“沒有啊!我輕輕松松的就進來了,像你這樣大搖大擺的在街上走動,才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呢!”李秀寧絲毫沒有察覺到是于秋同意了暗哨放她進來,她才能這么毫無阻攔的進入這個房間的,給于秋懟回去道。
“你這是,關心我的安危?”于秋脫掉了罩在外面的長袍,說笑著將其掛在房間的衣帽鉤上道。
“哼,我才不會關心你的安危呢!我只是不希望北方這大好的局面,反而成為了朝廷的禍根。”李秀寧嘴硬的將臉扭到一邊道。
“是么?你倒是說說,誰想在洺州地界對我不利,這可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于秋給自己倒了一杯醒酒茶,坐在她的對面道。
他早就將自己的親衛營擴大到了一個師,所使用的保衛手段,是這個時代的人根本難以理解的。
比如,他在街上走動的時候,街道四周各個至高點,都有持槍的護衛用望遠鏡仔細觀每一個有可能攻擊到于秋的人,一旦發現有嫌疑的人,混在人群中的暗哨,會不經意間的將其隔開,在暗中捉拿。
如果確實發現藏有武器的人,他么會對其進行一系列審訊,這些大量的工作,才得以保證于秋在洺州的這段時間里,基本沒有遭受到明地里的刺殺。
“崔家的崔玉瑩,似乎對你念念不忘。”李秀寧轉過頭看向于秋道。
聽到這個名字,于秋的火氣騰的一下就躥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