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人拿到兩張撲克牌后,立刻就把第一張撲克牌翻了起來,是一張黑桃3,然后用右手按住第二張牌,等待何必亮牌。
何必無所謂地把自己的兩張牌都翻了起來,是一張方片7,一張方片K,何必是7點。
美女荷官長舒了一口氣,7點是一個很大的點數了,除了8點、9點,何必都是能贏的。
“一張6咬死你。”東方人把撲克牌轉過來,按在桌子上用力地捏著撲克牌。
“三邊、三邊、三邊!”東方人賭客嘴里不停地說道。
“嘿嘿嘿,是三邊。”東方賭客看著何必笑道。
何必聳了聳肩膀,三邊又怎樣?那是一張紅心7,再怎么捏它也不會變,加上第一張黑桃3,那就是傳說中的零點,也就是沒點。
果然,對方很快就一臉晦氣地把撲克牌扔出,是一張紅心7.
“哈哈!他沒有點數。”林萊拍手笑道。
“美女,我還可以補一張牌的,你懂不懂?”東方賭客瞪了林萊一樣,鄙視地叫道。
“哦!”林萊委屈地看向何必。
何必聳了聳肩膀:“他補牌都要輸,裝模作樣只是浪費時間罷了。”
“嗯——!”林萊看到何必撐自己,開心地點頭,鄙視回東方賭客。
“喂,小子,你什么來路,在拉斯維加斯,我皮特朱不是你得罪得起的。”東方賭客皮特朱哼叫著把補牌打開,是一張方片5,還是輸給何必的7點。
“哦!是這樣子啊,我只是想贏光你們的籌碼,或者讓你們贏光我的籌碼,僅此而已。”何必認真地說道。
阿king眉頭大皺,越發直覺何必會破壞自己的計劃。
“這是什么鳥高級區,玩的還沒有普通區大,這樣下去,想把錢輸光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何必贏了錢,還一副懊惱的樣子,看得皮特朱非常地不爽。
“五萬,莊,有本事就跟。”皮特朱哼叫道。
“好,我雖然不爽你,但是這局我撐你,我也買一萬莊。”陳百叻給皮特朱比了一個大拇指,然后轉頭挑釁地看著何必叫囂道:“有種就一把下注六萬閑家。”
何必攤手道:“你們兩個聯手,這叫我怎么玩!”
陳百叻看到何必打退堂鼓,一臉嗤笑地看著何必:“玩不起你可以不玩!”很低級的激將法。
“何必,下注,輸了算我的。”林萊看到何必被人欺負,不爽地哼叫道。
何必與美女荷官均一頭黑線地看向林萊,還沒開始呢,你又說輸,不過美女荷官這次總算知道,林萊是一個小富婆。
“我的意思是說,你們兩個加起來都一百多歲了,還幾萬幾萬地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小屁孩玩泥巴,要玩就要盡興。”何必的話一說完,林萊與美女荷官的臉率先變色。
“這里有多少錢?”何必掃了一眼自己的籌碼:“四十三萬,那就全部買閑吧!”
何必一出手就震住全場。
“你們愛加注不加注,反正我全推了,我不是針對你們誰。”何必看著看了看皮特朱與陳百叻,最后目光放在阿King的身上。
“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