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殘疾讓她自卑,所以她選擇了嫁給你,至少你可以照顧她,可以讓她過的不用那么艱辛。而后因為文學讓她獲得了許多的贊譽,所以,她的高傲心氣再一次萌發出來,所遇到的都是那些談吐不凡的詩人、文人,一對比之下,自己的那個沒讀過什么書又長得一般的丈夫實在是太差勁了。”
方銘幾乎是可以想象的到,當王秀琴開始寫文章寫詩的時候回得到多大的贊揚,哪怕她的詩詞并不是多么的好,但只要寫了,必然會成為媒體報道的重點,會得到各界的贊揚。
原因很簡單,王秀琴是殘疾人,人們對于殘疾人總是充滿同情心的,而對于媒體來說報道王秀琴就代表著流量,對于作協的領導和當地主管文化的領導來說,這意味著政績。
所以,只要王秀琴寫的不是狗屁不通的文章和詩句,那么必然就會有鮮花和掌聲,畢竟,一個身殘志堅心懷文學夢的女青年作家,這就是當代社會所急需的正能量。
在這種贊美之下,王秀琴心氣有了變化,尤其是當她拿自己的丈夫沙大寶和她所遇到的那些文學男青年相比之后,便是更加的覺得自己丈夫是一無是處。
后面的劇情就很簡單了,王秀琴必然是遇到了一位文學男青年,兩人聊文學,聊一切都覺得很投緣,于是約定好了某個日子,那男人來將王秀琴給接走。
“我想,我說的沒錯吧。”
方銘目光看向王秀琴,然而這一刻的王秀琴卻是抿著嘴一言不發,只是她這態度已經是說明一切了,方銘推斷的**不離十。
一旁的凌楚楚這一刻看向王秀琴的目光也是沒有了憐憫,相反的,看向呆滯在那里的老沙的時候,目光帶著一縷同情。
一個男的,十幾年如一的伺候一個癱瘓的妻子,為其洗衣做飯,當做寶一樣呵護著,可最終換來的結果竟然是妻子跟其他男人跑了。
這種打擊,凌楚楚雖然不是一個男人但也知道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有多大。
“其實,我都知道的。”
就在這時候,老沙開口了,臉上帶著苦澀的笑容看向王秀琴,“就是那幾個月你天天抱著手機的時候吧,甚至就連晚上睡覺都拿著手機在那里聊天打字。”
“你知道?”
凌楚楚有些震驚,而王秀琴這時候也是用一種復雜的目光看向老沙。
“其實,你走后的第二天我就有些猜到了,家里沒有進賊,什么東西都沒有消失,唯獨少了你的衣服,再聯想到你前段時間的反常,有時候還半夜躲在廁所跟人聊天,我心里便是有了判斷。”
“只是,只是我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至少在我沒有親眼看到真相之前,我依然是活在我為你想好的離開的理由當中,比如你有一些迫不得已的苦衷,你可能是突然有什么事情要去做。”
老沙有力抓扯了一下頭發,“我花掉了所有的積蓄,拼了命也要找到你,并不是一定要讓你跟我回去,我只是……只是想要看一看你是不是過的很好,那個男人是不是對你很好,只有這樣我才可以徹底的放心。”
老沙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而他的話讓得方銘微微動容,也是讓得凌楚楚驚訝的嘴巴都張的可以塞的下雞蛋。
這男人,到底是愚蠢還是癡情?
王秀琴的目光終于是看向了老沙,那眼神中充滿了復雜之色,半響之后,突然哇的一聲,就這么躺在地上哭了起來。
PS:有人說我這劇情寫的好假好離譜,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這不是故事,這是一則真實的新聞。然后,作者年會我參加到一半就溜回酒店碼字了,真是的,什么王源、楊洋又沒我帥,看他們還不如對著鏡子看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