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此種種,斯沃魯茲就像是那戲臺上的老將軍,渾身插滿了旗,說一句負面效果已經疊滿了也不為過。
可明明都這樣了,斯沃魯茲都還沒有直接失去理智,而是只會在心態不穩的時候被不斷放大心中的暴虐,這種心智強度,屬實是遠超常人。
要知道,當初,烏爾被斯沃魯茲強行灌注所有留存的異類騎士之力的時候,可是幾乎在一瞬間便被負面情緒沖垮了理智,陷入了徹底的瘋狂之中。
話雖如此,這樣的斯沃魯茲,終究還是產生了本不會有的破綻。
換做以前,斯沃魯茲要么根本不會在事后動三島正人,要么,只會讓三島正人死的無聲無息。
但現在,他卻只想讓三島正人痛苦的活著。
計劃這跟計劃無關。
這是,報復。
對了,還有待會兒會來找三島正人的失車想。
他可沒忘這個同樣讓他失望了的失敗者。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終于發泄的差不多的斯沃魯茲,離開了zect的本部大廈。
只不過,當他站在大廈樓前,下意識回頭望的時候,心里卻是忽然泛起了一股強烈的既視感。
就好像,眼前的這一幕,他已經經歷過無數遍了一樣
不,不對,那不是既視感,而是,某種預感。
這樣下去,他恐怕真的會無數次的經歷這樣的事,被困死在這個無止境的輪回之中。
而不管是為了獲得更為強大的kabuto的力量,還是為了打破這個可能會成為死循環的局面,他都必須要給異類kabuto表找一個更強的宿主。
不僅如此,他還得要搞清楚,沒有魔王的協助,只憑天道總司一個人,到底是如何完全擊潰異類kabuto的。
可問題是
該找誰呢
這樣想著,斯沃魯茲離開這里,一邊回憶著他所知道的kabuto的相關歷史信息,一邊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動著。
一輛加長版的黑色轎車從他身旁的車道上駛過。
斯沃魯茲望過去,看著車上神代家的家徽,腳步停下,渙散的童孔頓時有了焦點。
“神代劍”
他低聲念出這個名字,沉默一下,嘴角勾起。
“現在的你,是人還是,蟲”
有行人從斯沃魯茲的身旁經過,擋住了他的身形,而當行人走后,那里已經沒有了斯沃魯茲的身影。
車上,正在與姐姐笑著聊天的神代劍忽然皺起眉心,而后勐地扭頭,通過車后窗向后方的街道望去。
“怎么了劍”姐姐疑惑的問道。
聞言,神代劍遲疑的收回視線,搖搖頭。
“不,沒什么。”
他什么也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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