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聽說了嗎,上面有人要對付咱們火銃團的人,說要把咱們遣到薊州孫督師那里。”一個火銃兵悄悄道。
“什么?為什么啊?”另一個火銃兵憤怒的道。
說話間一群士兵圍了過來。
“還不是因為小伯爺他得罪了上面的人,這次聽說有陛下給小伯爺撐腰,他們無法治小伯爺的罪只能把小伯爺趕到東江。一些人的怒火無法發泄,便要發泄到咱們頭上,誰讓咱們是小伯爺的心腹呢?”又一個士兵道,此人貌似消息格外靈通。
“咱們可是京營,守北京城才是咱們的任務啊!”
“京營怎么了?當兵吃糧就得聽指揮,上面調你去哪就得去哪,誰說一定就得呆在北京城中?”
“我可不想去薊州,那些人要拿咱們出氣,上了薊州非被派去送死不行。”
“都怪小伯爺,好好的非要得罪人干什么,他倒好自己去了東江拍拍屁股走了,留下咱們吃瓜落。”
“喂,你有沒有良心?沒有小伯爺你能領這么高的餉?能得到這么多的獎賞?這次斬獲建奴首級獲得的賞銀小伯爺自己可一兩都沒有要啊!”
“是啊,不許埋怨小伯爺!這年頭像小伯爺這么好的將領已經不多了,要是換做別人,上面下發的賞銀肯定先拿去一大半,剩下的再讓咱們自己分,經過軍官們的層層扒皮,十兩銀子到咱們手中能有一兩就是好的。”
“我,我也沒說什么啊。好了好了,我錯了,我不該說小伯爺的不是。”
見他認錯,一幫人這才放過了他。
“唉,咱們該怎么辦啊?就咱們這幫沒錢沒勢的,若是被派到薊州,肯定會被派做死兵和建奴搏殺,活著回到北京的機會實在是渺茫啊。”
“是啊,是啊。愁死人了!”
“要我說,也不是沒有辦法,咱們不如求求小伯爺帶咱們去東江,東江雖然偏僻荒涼,但總好過去薊州送死吧。”有人突然說道。
“咦,這個主意不錯。小伯爺可是東江總兵官,咱們是他一手調教出來,若是肯跟著他必然會被當作親兵家丁使用,說不定混個幾年還能混個一官半職呢。”
“就你,就你疤瘌頭還想做官?”
“老子怎么不行?說不定幾年后老子便能當上參將副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