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屠刀,我以名義保證,必然請求陳大人不追究你等的罪責!”
“哈哈!”
王司正搖頭大笑:“可笑啊!張書堂,你也算是一個聰明人,若是換了位置,你可會這么做嗎?”
“不會!”張書堂搖搖頭,道:“六子,你我兩家祖上,已經是兩百多年的同僚了。
雖然到了咱們這一代立場不同,但是我張書堂與你并沒有深仇大恨,你心里明白,到了這個地步,五王子已經完了,你又何必將自家兩百多年的富貴毀之一炬呢!”
張書堂焦急得很,李陵那小子怎么還沒有趕到,曾阿牛都來了有一會了,這小子不過是去找幾個助力罷了,怎么慢的像蝸牛一樣!
王司正嘴角勾起,苦笑道:“自古功莫大于擁立!
我王六子雖然瘋狂,但是也是明白道理的,若是世孫得了勢,你認為我王家還有好日子?”
張書堂搖了搖頭,都是聰明人,拿這個來糊弄他,那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既然如此,我又為何不能放手一搏呢!”王司正的臉色猛然冰冷,道:“都綁起來,帶回去,若是敢反抗,全數殺了!”
“是!”
眾多黑衣人解開地上死者的腰帶,就要上前將眾人捆綁起來。
王司正雖然打定了站在朱器塽一邊的主意,但是擅殺朝廷封疆大吏的事情,還是不敢做的。
他準備將這一行人全部帶回南陽城內,交給五王子來處理,這樣,就算將來事發,他的罪責也不會太大!
“哼!”
陳奇瑜冷哼道:“本官乃是河南布政使司分守道王德州王玉鉉,諸位莫要自誤!”
陳奇瑜推開身邊僅剩的幾個護衛,當先站了出來,滿臉正氣報出自己的官職,威脅道。
黑衣人聞言紛紛腳下一滯,側頭看向了王司正。
這可是一省之內最為頂尖的文臣之一啊!甚至還是他們名義上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
“只管拿下!有什么事,本官一力承擔!”王司正大吼一聲,驅趕黑衣人上前擒拿眾人。
張書堂眼珠一縮,伸腳踩在了方才丟在地上的腰刀上。
他知道只要自己腳尖用力一踏一勾,就能將腰刀踩飛起來,然后一探手就能抓住。
若是行險一搏,張書堂有三成的把握,能夠反制王司正。
只是敵我實力太過懸殊,若是這么做,將再無緩和余地。
“還不動手!”王司正見眾人磨磨蹭蹭的,再次爆喝道。
“誰敢!”
就在此時,忽然蹄聲陣陣,只見四十多個騎著各色牲口的少年,團團圍來,將王司正帶來的黑衣人反倒是圍在了中間。
“王頭,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
李陵騎在一個黑色公牛身上,厲聲呵斥道。
“吆喝!今日倒是來的齊活了!”
王司正微微挪動腳步,朝張書堂靠過來,一邊卻是對身邊的手下使個眼色,讓他們控制陳奇瑜。
“王六子!看這里!”
張書堂大喝一聲,腳尖在腰上側面一踏,腰刀便翻了起來,他腳尖一勾,腰刀飛起,然后一把抄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