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驚呼出聲!
張書堂也是緊張得不行。
卻見就在那白馬的腦袋,即將撞上了曾阿牛胸膛之時,他微微一錯身,馬頭差之毫厘的錯過了曾阿牛的胸膛,擦著他的衣角沖了過去。
就在白馬與曾阿牛錯身的一瞬間,曾阿牛腳底一彈,猛然蹦起,然后左手托著白馬的前大腿,右手卻是勾到了另一邊的脖子,死死的揪住了白馬的脖子皮膚。
身在半空的曾阿牛,右腿一撩,竟然是歪歪斜斜的坐在了光禿禿的馬背上!
“好!”李德福拍掌叫好:“小兄弟,你的這一手可是不比蒙古漢子差啊!”
此時,白馬已經察覺到后背上多了不速之客,它四腿猛然剎住不動,后退卻是微微屈起。
“喲呵!挺聰明的啊,竟然想把阿牛甩出去!”
神經大條的李陵看得興高采烈的,笑呵呵的在一邊連連評頭論足。
曾阿牛的身子猛然前沖,強大的慣性差點將他甩出去,他一把匍匐在馬脖子上,雙手死死的揪著馬脖子下面的軟皮。
白馬見曾阿牛不僅沒有下來,反倒是抓著了它的脖子,登時大怒。
它不停地上躥下跳,時而人立而起,時而急劇加速,時而騰空躍起,時而猛甩后蹄……
鬧騰了許久,白馬才終于癱了下來,它渾身汗如雨下,卻是老老實實的待在一邊,不時的扭頭蹭蹭曾阿牛的胳膊。
“呵呵!”曾阿牛翻身下馬,卻是腳底一軟,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扶著戰馬后背,強行站住了。
“這匹馬真厲害,我的雙腿軟的就像是面團一般!”
曾阿牛也是心有余驚,要是剛才這白馬多堅持一刻鐘,他就完了。
張書堂拍拍曾阿牛的肩膀,暗暗鼓勵一番。
程經濟走上前,低聲道:“小友,我勸你們要了那匹烏云踏雪,別看此時它年歲輕,耐力稍差,但是養上個一年,它并不會比這白馬差了!”
張書堂皺眉,道:“我們想要出遠門,那白馬經得住路遠苦熬嗎?”
“這個不需要擔心。”程經濟道:“馬匹的體力更不上,一天多喂一遍生雞蛋就好了。”
他拉拉張書堂的衣袖,神秘兮兮的道:“小友,那匹馬可是母馬呢!”
這廝擠眉弄眼的看著張書堂。
母馬?
程老頭特意提點清楚——母馬?
這廝要干什么?
張書堂一陣發嘔,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幕人與馬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程經濟并不知道張書堂正在腦海里怎么編排他和烏云踏雪,這廝壓著嗓子,低聲道:
“那匹白馬乃是沒有去勢的公馬,這匹烏云踏雪,再過上三兩年又是到了生產的年紀。
兩個如此優秀的種馬結合下來,生下的后代十有**都能繼承了父母的優點。
小哥,馬的一生可是能生產十幾胎,這可是一個搖錢樹啊!”
張書堂的腦海忽然浮現了幾個字:駑馬……馬政……馬場……草原……追擊……
他努力甩開腦海里的雜念,點了點頭。
程經濟提點了張書堂一句,樂呵呵的去了一邊,仿佛占了便宜的是他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