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陳奇瑜招呼張書堂吃菜,道:“嘗嘗,這丫頭手藝很好的,一點都不像大家閨秀,倒像是酒樓里的大廚!”
“大人說笑了,陳姑娘這才是真性情呢!”
張書堂捻了一塊魚腮板,吸允去上面的魚皮,魚皮入了喉舌,只覺得口腔里一股滑嫩,順著舌尖直入肺腑,香嫩的口感在口腔里炸裂開,直刺激著他每一個味蕾。
“妙!”張書堂贊嘆一聲。
陳奇瑜笑了笑,卻是也開始吃喝起來。
陳奇瑜的酒量很不錯,當一壺三斤的酒水被兩人干完之后,張書堂都覺得頭有點微微發暈,而那陳奇瑜卻是宛若沒事人一般。
……
待船只到了開封府境內,天色已經擦黑,船家抹黑趕路一段時間,將船只停靠在了于家店附近的水面上。
這兒的河道里面有兩個沙洲,正好可以讓船只停靠。
他們租下的是一艘大船,船上有兩層的樓層,二樓有四個房間,陳奇瑜叔侄占了兩個房間,張書堂與曾阿牛、李陵住了一間,另一間卻是留給陳奇瑜的護衛們。
其余的兵卒,卻是在將領的帶領下住在了一樓。
按照陳奇瑜的安排,今天晚上卻是劉虎與他的親兵副隊長值夜。
江面上的風很大,雖然是四月底的天氣里,但是晚上卻是稍有涼意。
初次睡在船上,張書堂三人都有點失眠,只得竊竊私語的說著閑話,到了半夜時分,三人也不知道睡著沒有,正是迷迷糊糊的時候,似乎聽到伴隨著波濤聲,有一點異樣的聲響傳來。
張書堂一下子驚醒了。
他看了一眼睡在地板上的曾阿牛,這廝卻是宛如死豬一樣,正打著呼嚕呼呼大睡。
這時,睡在另一頭的李陵輕輕蹬了張書堂一下,張書堂抓過李陵的腿,在他小腿上寫到:有情況!
李陵腳尖勾了勾,表示自己知道的,他悄悄翻身坐了起來。
“表哥,江里的浪聲不對勁!”
黑夜中,兩人的眼睛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噓,我聽到了,書堂你說怎么辦?”
“下去看看!”
張書堂翻身下床,摸出了枕在頭下的長劍。
李陵也從床頭摸出了自己的長劍。
張書堂輕輕踢了踢曾阿牛,這家伙卻是依舊沉沉睡去,甚至還嘟嘟嘴唇,翻了個身。
“算了,不喊他了!”李陵悄悄的打開房門。
“噓!”
對面卻是走來一個黑影,嚇得李陵差一點都拔出劍捅了過去了。
“是我,徐錦!”
對面走來的,正是陳奇瑜的親兵隊長徐錦百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