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還是細水長流重要,不過……”
那廝的小眼睛忽靈靈的轉悠幾圈:“不過一些苦哈哈們不懂價值的金銀器物,倒是要你上些心了,到時候隨便估個價,這賺取的差價,還不是你我平分!”
看著湊上來的那肥的比嬰兒的臀部,還要多肉的老臉,因為長久不干活,白皙的像是婦人一樣。徐虎內心一陣發嘔,他卻是強笑道:“云清大師放心,兄弟我明白怎么做。”
“嗯嗯,那就好,佛祖會記著徐居士的功德的!”
佛祖若是有靈,必定第一個劈了你!
徐虎暗自啐罵一聲,臉上卻是帶著和薰的笑:“此事,還需要大師在佛前多替小弟提點一二了。”
“呵呵,本大師德行高深,佛前念的經,自然能直達西方極樂世界,居士放心,本大師自然替居士多多美言幾句。”
“多謝大師了!”徐虎長輯齊地。
“小事一樁,”云清低語道:“貧僧參悟歡喜佛法,近日略有所得,欲要度化一癡障女子,徐居士可以注意看看有無女子入了孽障,好讓本大師度出苦海!”
“大師放心!”徐虎暗暗叫苦,這個老氵棍,竟然又要索取好處了!
“小可必然為大師尋來陷入迷途的羔羊!”
徐虎怎敢忤逆了他,當即答應了找女子的事情。
兩人相視大笑。
徐虎知道,自己能夠成為妙應寺看場子的,固然因為自己手下有一幫兄弟敢打敢殺。
但是,更為重要的卻是他摸清楚了云清的喜好,進而討取了云清的歡心。
官府在每個寺廟,都設置了一個官方身份的僧官,用來監管寺廟有沒有違背律法之事。
這云清正是妙應寺僧官的師弟。
最為關鍵的是,云清只有師兄弟兩人!
正因為如此,云清和尚才能夠掌管著寺廟出租場地的大權。
陳芙蓉捅了捅張書堂胳膊:“書堂,可能……”
張書堂搖搖頭:“沒有把柄,他們所做的又在法律允許之內,若是在南陽,我倒是有辦法弄他,可是這里是京城,我算什么呢?”
陳芙蓉略有失落,心地善良的她,哪里見得那些冒著生命危險賣藝,最后卻被肥頭大臉之徒收取了小半傭金。
只是張書堂說的也是實情,莫說是張書堂了,就算她叔父在這里,一個從三品的大佬,拿這事也是沒辦法的。
兩人一邊說,一邊渡步,卻是到了左樓祖孫所在的地方。
此時,小混混們已經收到了他們攤位上。
“你家的攤位并不比別家少,但是掙的錢怎么這么少!”
一個光著膀子,胸前繡著一條巨蛇的混子,撥拉著鐵盆里的銅錢,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