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堂笑道:“這也就是剛開始幾天,還沒有被別人開始仿制,能夠賺的錢多一點,等別人反應過來,也就沒有這么火爆了!”
左樓點點頭:“恩人說的是,的確是這樣,不過小老兒按照恩人交代的那樣,再三強調這是哪里產出的,想來以后也能拉攏一些固定的客戶!”
張書堂伸手入懷,掏出一張銀票:“這里是五十兩的不記名票根,拿著去印號里就可以兌換,你們拿著,找一個好地段,租下一間鋪子,大小無所謂,但是裝修一定要做的精致,這樣的話,以后那些富家小姐,就不會轉到別家去買了!”
“使不得,使不得!”左樓連連擺手:“恩人已經幫助我祖孫太多,老兒不敢再求!“
張書堂搖搖頭,笑道:“某即將便要返回家鄉,今后將恐無機會再回京城,走之前能幫你們一點,以后你們便容易一些!“
“什么!”
左蘭驚呼道:“大哥哥要走了嗎?”
她急切的追問:“你不是說要在京城呆一個月左右嗎!”
張書堂搖搖頭:“我惹惱了陛下,卻是要先回去了!”
左蘭神色一陣落寞,強笑道:“那是,大哥哥卻是要趕緊返回南陽為妙!”
左樓心一揪,聽出了孫女話里語氣的不對,他幽幽的嘆息一聲,卻是不做言語。
張書堂笑道:“某家在南陽,還算是稍有名聲的,若是有事,可托河南道館傳信,只要寫明了南陽王衛張家,我就會收到了!”
左蘭抬頭看了張書堂一眼,漂亮的丹鳳眼已經微微發紅,她皺著鼻子:“知道了!”
場面略微有些尷尬,左樓適時起身:“老兒祖孫就不打攪恩人休息了,恩人多多休息,待走的時候還請托人傳個信,也好讓老兒祖孫送一送恩人!”
張書堂笑著應了。
左蘭扶著左樓離開,張書堂閉上眼,久久不語。
接下來的時間里,張書堂每日的事情變得簡單起來,上午里不斷地有聽說了張書堂事情的武將或者勛貴們前來拜訪,下午則是一些京城的富商,上門留下禮物。
在兩撥人的間隙,又有拋棄了刁蠻,溫柔若水的陳芙蓉陪伴。
也不知道張書堂究竟是什么體質,也許是當初被劉伯溫的仙家手段給沾染了一絲靈氣,這需要臥床大半月的傷勢,他竟然第五天就能夠下床慢慢移動了。
這天,陳芙蓉正扶著張書堂在房間里慢慢的行走著,忽然劉虎面色古怪的走了進來。
陳芙蓉這幾日早已被他們給調侃的臉皮都變厚了,見到劉虎到來,卻是依舊扶著張書堂晃悠著。
“大人,有人要見你!”
張書堂一楞,此時正是上午,按理說那些官吏來了,劉虎是要連對方的官職一起報上的,此時他怎么含糊不清呢?
陳芙蓉見到有人來拜訪,笑吟吟的扶著張書堂在一邊加了棉墊的椅子上坐下。
“既然你有事,我就先忙去了啊!”
陳芙蓉丟下一句,順著另一邊出了房門。
“是誰啊,你小子竟然神神秘秘的!”張書堂喝了一口水,笑問道。
劉虎古怪的看了看張書堂,擠擠眼睛,猥瑣的道:“大人,是一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女人?”
張書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