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三年的春夏就這樣緩緩的過去,鄖陽的變化卻是日復一日的在進行著。
自從張書堂回到了鄖陽營之后,然后就開始了大規模的擴軍,整個鄖陽營新老士卒的規模要維持在十萬人左右。
當然,張書堂上報了兩萬獵槍兵,一萬白桿槍兵,一萬刀盾手,五千騎兵。
至于其他的五萬五士卒,則是以地方巡檢司的名義上報的。
五月的時候,秦佐明已經是將白桿槍兵的框架搭建好了,甚至在秦良玉給他派來的幾百個將吏的協助下已經是在搭建組織框架了。
張書堂卻在忙著一件大事。
父親已經拉攏了南陽等地的官吏商賈們,這幾天這些人都是派遣了家族里的嫡子,前來鄖陽,正是要與張書堂商量事情呢!
張書堂也沒有穿著官袍,只是一身居家常服,在軍營旁邊特意修建的鄖陽伯府邸借見了這些人。
今天的會見是私人性質的那種,因為沒有摻和了公事是以張書堂也是隨意了很多。
“我等見過伯爺!”
一眾人,不管是世家子弟,還是商賈豪門之子,都是紛紛彎腰行禮。
張書堂的年紀實在是太年輕了,若是與張一山商議,這些人還好是能夠親自前去的,就算是實在走不開,也會派遣了管家什么的到場,
但是,張書堂就是算是這時候已經是名動天下,但是,卻是只有十**歲的年紀,這樣一來,他們在安排人手上面,就是顯得尷尬了很多。
不過好在,因為這一次是以南陽一眾官僚為主題的,這些人的子弟,雖然是去年的時候,還與張書堂不是一個階級的,但是,大家終歸都是官二代,是以,共同的話題還是有的。
因此,這些人派遣了自己的子侄輩到來,既不會顯得尷尬,同時都是x嫡系子孫,倒是又足夠的重視。
張書堂見到眾人都是彎腰行禮,他嘴角勾起,在主位上的椅子上坐定之后,才是微微欠身:“諸位有禮了!”
最先開口的卻是施蹙金的兒子,這家伙是施蹙金的獨子,正是上次施蹙金替張一山出頭之后,然后就以考校文化的名義,從老家接了過來。
這廝名喚施燕喜,他當先再次欠身,然后笑道:“伯爺將我等招來,可是有事吩咐?”
眾人早已知道張一山與他們父親的謀劃,這樣只是一個開場白罷了,畢竟還是有人要拋磚引玉的。
郝搖旗這個莽漢就像是一個鐵樁子一樣杵在張書堂的身后,一雙銅鈴似得眼睛正在瞪著眾人,。
張書堂點頭:“這些年來山陜的旱情卻是越來越嚴重了,本伯深受皇恩,卻是要為國分憂的!”
眾人急忙稱贊道:“伯爺為了國家勞心勞力,實在是我輩的楷模!”
張書堂笑了一笑,然后繼續道:“之所以找諸位前來呢,是因為,某的船隊想要再一次的擴建,本伯打算將手下的商貿職能給拆分出來!”
眾人眼睛一亮,他們都是各家的嫡系,自然是知道張書堂手下的商貿現在是多么賺錢的!
張書堂繼續道:“本伯準備新成立航運與商貿兩個商會,這一次拿出來的就是商貿。”
有人頓時開口道:“不知道伯爺準備是一個什么樣的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