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洗手間洗洗臉,圭真涅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湊近看看自己的臉蛋。那和自己以往一模一樣的臉蛋,熟悉又陌生。
“我是蘇涅,記憶和外表都是,但是….”握緊拳頭,圭真涅表情認真地盯著鏡子里面自己的雙眼,道:“圭真涅是誰?”
滴鐺鐺。
“?”
突然有動靜從單間傳來,圭真涅瞟一眼后對著鏡子里面的自己整理一下衣領,然后就要轉身離開。
“嗚嗚!”
“!?”突然背后傳來一個人的悶聲大叫,圭真涅轉身流著冷汗看著那下面的陰影。
這是上廁所沒紙了?
….
“吧唧吧唧。”毛利小五郎站在自助餐面前張口大吃,對于現在沒有偵探名聲的他,形象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這個蟹棒真的好吃,太美味了。”毛利小五郎吃完還忍不住摸下手指回味,真的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周圍的其他人站在那里盯著毛利小五郎一臉尷尬。
“爸爸,你能不能注意一點啊。”毛利蘭站在一旁看著自家父親的樣子流下冷汗。
“啊?”被毛利蘭這么一說毛利小五郎才反應過來,擦擦嘴巴扯扯領帶恢復正經的樣子。
“這里的食物非常美味,小蘭,注意打包,不對,注意不要多吃,自助餐是不能暴飲暴食的,多注意一下周圍。”一臉正經地給毛利蘭留下這句話后轉身離開,把剛才自己的失態徹底忘記了。
“毛利叔叔還是老樣子啊。”工藤新一倚靠在輪椅上無奈地笑了笑。
“自從和媽媽離婚后,爸爸就一直這樣,整天魂不守舍的。”說起自己父親的現狀,毛利蘭作為女兒也很無奈,表情有些憂傷。
“不要低頭,沒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工藤新一背對著毛利蘭安慰她一句,然后指著前面那個蛋糕,道:“啊,我想吃那個。”
用蛋糕轉移話題調解氣氛,工藤新一擁有極強的推理能力,同時也擁有高“情商”。
“….”
“啊,肚子餓了。”
在毛利蘭把工藤新一推過去,他正要伸手的時候突然被別人搶先了,工藤新一立馬露出不滿的表情。
“怎么了?小鬼。”臉上有個小型刀疤,穿著棕色西服,留著長發,一臉青皮胡渣看起來非常糟蹋。
“沒事,你是記者嗎?”工藤新一并沒有直說對方搶了自己的蛋糕,而是觀察到了他脖子上的單反相機。
“嗯,是的,白憐集團的董事長,白憐莫大時隔三年回國,我家老板讓我過來弄新聞。”記者拿著工藤新一的蛋糕一臉無所謂地看著前方說道。
“真是的,這些有錢人的生活真是沒法想象啊,這種蛋糕都可以當做自助餐。”
“….”看著他整個把蛋糕吃下去,工藤新一坐在輪椅上十分無奈。
“我該走了,我在等一個大新聞,再見,小鬼。”吃完蛋糕記者轉身離開,連看都沒有看工藤一眼。
“那個人好沒禮貌啊。”毛利蘭站在工藤新一后面對他的態度有些不愉。
“算了。”
“工藤新一!”
“?”
突然聽到這熟悉的叫聲,工藤新一轉頭看到一臉慌張的圭真涅跑來。
“呼呼呼,不好了,不好了,工藤。”
“突然怎么了?在這種地方大呼小叫,而且你為什么叫我工藤,平常我們都是用名字直呼對方的。”工藤新一對圭真涅的叫法有些不滿。
“對不起。”調整一下呼吸,圭真涅一臉嚴肅地接著說道:“有人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