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瑤自然是求知不得,既然知道了方向,不管怎么說,都要趕緊朝著那邊趕過去才是。
云南他們這會已經進入了密地。
其實,這說是密地,云南覺得,這不如說是一個龐大的陣法。
這陣法布置得很是特殊,并不像其他陣法那樣有著各種法術攻擊,又或者是幻想之類的。
支大師應該是之前就已經來過,對陣法已經有了一些了解。
“你們二人都看出這陣法很奇怪了吧!”
云南點頭,很是捧場的說道:“是,晚輩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陣法。”
作為陣法師,很多陣法雖然是無法破解,但是根據自己的陣法修為,還是可以去窺探一些陣法的奧秘的,盡管不能夠破陣,也能夠了解一部分。
可他方才試探,神識探入,猶如牛毛入海,玄妙的陣紋竟然和他所學有很大的區別。
之前公孫城主給的那個小陣,也是摻雜了一絲這種特殊,可是因為占據的范圍不是很大,他還并不覺得很難,面前這個陣法,卻是讓他有些無從下手。
那個女修明顯也是遇到了一樣的問題,皺著眉走了過來。
支大師也不賣關子,“因為這種陣法,針對的不是修士的**,而是識海。”
竟是對識海的攻擊嗎?
云南詢問:“大師,那是否和幻陣有所聯系?”
幻陣是在陣法中制造幻境,也是在利用扭曲修士的神識感知力,讓他們誤以為自己陷入到某種特定的環境中的陣法。
支大師詢問那女修,“小友以為如何?”
那女修卻是毫不猶豫的否定了云南的說法,“兩者應該有所相似,但完全是不同的兩種。”
她看向面前的陣法光幕,“幻陣比起眼前這個,差上了許多。”
支大師笑道:“小友說的不錯”他有些感嘆,“要不是曾經在一本殘卷上見到過一些記載,老夫都沒有把握!”
云南聽到這里心中一凜,這支大師這樣說,必然就是對這陣法的破解有著很大的把握。
這樣的一人,若是真心幫公孫離的,或許是有所求而不得不幫的,那自己和阿瑤的打算只怕會更加艱難。
支大師不知他心中所想,“其實,你們只要將固有的思維打破,不要按照所學的陣法知識去看,根據你們心中所想,去觀察他的脈絡,就會有所得。”
按照心中所想?
要知道陣法是一種非常嚴禁的技術,如果將其比作一門學科的話,那就是嚴謹無比的化學,每一個步驟都有這嚴苛的要求。
特別是布陣的時候,陣紋之類的更是必須刻畫得一點不差,否則陣法的威力減弱、失敗都還是小事。
而更有可能的是發生爆炸,沒有傷到他人,反倒是將自己給弄得半死。
又因為布陣的時候全靠的神識,一旦出現意外,很容易導致識海受損,所以每一個陣法師,不管在布陣還是在查看別人的陣法的時候,都是小心又小心,必然是不會有隨自己的想法的這種說法。
支大師見兩人的反應,也不生氣,“你們只管試試就知道了。”
說完他自己已經是隨意找了個位置盤坐下去,神識開始覆蓋在陣法上。
公孫離對幾人的交談毫不在意一般,一直就站在一旁,不發一言,只是云南能夠感覺得到她的神識一直都是觀察著自己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