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少東順著聲音望去,只見范三等十幾名潑皮追著李婉寧與六斤主仆,如果馮少東剛剛沒有管這事,他大可以輕松離去。
可是,現在他反而不能走了。
一旦馮少東走了,他還用混嗎?這說明他馮少東怕了范三,范三原本假裝給他面子,現在卻要踩他的臉。
叔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
馮少東抽起自己的狗腿刀,朝著人群走后。
馮少東走到人群前朝著范三道:“范三,爺給你臉了?”
范三如果從前還真怕馮少東,馮三爺,得罪了馮少東,他不用在長安城混了,可是現在他搭上了淮安王府的線,自然不怕了。
其實,范三也沒有見識,如果李婉寧和六斤真是淮安王府的逃奴,淮安王府還用得著他們幫忙讓捉人嗎?
除非淮安王府的人死絕了,否則這事絕對不會允許其他人插手,恐怕官府也不行,他們需要處理。
這涉及一個家法和國法的問題,在古代家法和國法有沖突的時候,那就看家勢和背景能不能壓倒地方官府。
別說一個王府,就算是一個豪強,官府也不會管這種事,因為這會助漲逃奴的囂張氣焰,作為既得利益階級,他們不會因為兩個逃奴得罪豪門勢力。
可是,范王只是一個潑皮,他根本就不懂,一心想著搭上淮安王府的線,他才不理會馮少東呢!
范三一臉輕松的笑道:“馮三爺,對不住了,這事,你最好別管……”
不等范三說完,馮少東一刀抽在他的臉上。
范三還沒有來得及捂住臉,只覺脛部一股大力傳來,左膝蓋給馮少東一腳踹斷,慘叫著連撞倒兩人,臉跟膝蓋都是痛極,令他不知道是捂臉好還是捂腳好。
馮少東拿著狗腿刀帶鞘連劈帶捅,將身前的無賴之徒打得人仰馬翻,擠進內圈之后,喝道:“爾等刁徒,光天化日之下,滋事生非調戲民女,當真以為長安城里就沒有王法了!”
這時,馮少東舉起牙牌,高喝道,“萬年法司辦案,尋常人等回避誤傷莫論。”
馮少東拔出刀鞘,朝著眾無賴砍去。
這些無賴之徒哪里想到無妄之災驟然間降臨,先措手不及給馮少東從背后打倒數人亂成一片。
眼看著馮少東拿的不過九品小吏牙牌,沒將他當回事,圍上去要打回來。
只不過,馮少東上手,裴旭也不能干瞪著,他雖然不想惹事,但不代表聞喜裴氏會怕幾個地痞潑皮。
裴旭上手,裴旭的四名扈從也紛紛抽刀。
有刀的自然可以輕松對付這些潑皮,在馮少東的連消帶打之下,眾潑皮打得慘叫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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